周天拿着剑的手在发抖,他根本就不想对上年洵,就是想在口头上讨点便宜,为萧玉驳出出头而已,不是真的想对上年洵,年洵要是没有本事,如今也不会如此平静。
“怎么,不敢?你不是说得很厉害的吗?”年洵说话之间,单手出击,他的手在周天的面前挥过,周天回神过来,竟然真的挺剑对着年洵刺过去,他也受过训练,可没有想到年洵的手如穿花蝴蝶,不过就是随意挥洒几下,周天手里的剑,竟然刺到了刚才叫喊的一个士兵的心口。
要是年洵的手再用力一点,那个士兵的心口就要被利剑刺穿。
而让众人更加目瞪口呆的是,年洵看似对付周天,实际在众人之间穿梭,他竟然在穿梭之际,在众人之间摆好了阵势,虽然只是几个人的阵势,却看得出是以一敌十的阵型。
年洵这一手,让在场的人都不敢出声了,纷纷低下头,而周天的手被年洵点住了穴道,手中的利剑仍然对着那个士兵,而那个士兵已经被吓到尿湿了裤子,全身不住地发抖。
“还有何话要说,要上,一起上,本王今天就一并解决了,不要拖拖拉拉,明天又来一个人,到本王的营帐钱叫嚷,本王的营帐不是菜市场,不是谁都可以在这里叫嚷。”
“我不服!你这是取巧,不是真力气,你就是绣花枕头。”周天不住地大叫,他实在不服又害怕,但是他已经不能回头了,只能继续往下走,要挫了年洵的锐气,动摇年洵的地位。
年洵微微一笑,他解开周天的穴道,长身玉立,银色的盔甲在日光下煞是耀眼,就好像此刻的他,“有谁不服,一起上便是。”
军营之中,谁拳头硬谁就有绝对的说话权,像周天这样的,打一顿就好了!
几人面面相觑,见周围的士兵当真退让出一块天地,当真朝年洵冲了过去。
反正看眼下的情形,自己也逃不过惩罚,还不如讨好背后的主子,表表忠心。
周天离的最近,他也不浪费手里的剑,对着年洵就是挺剑刺去,他看准了,自己一定能刺中年洵,他自然不敢刺年洵的要害,就刺中年洵身上其他地方就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年洵的脚猛地抬脚踢在周天的手上,周天的手手一疼,手无意识松开,佩剑掉落在地。
“连佩剑都拿不稳,不拿什么不服?战场之上,何人会听你的不服?你刚才说本王取巧,你却连最基本的用力都不会,你有何面目做这个士兵?”年洵轻松应对攻来的士兵,轻松自在,还分了神教训周天。
周天一阵憋屈,也不再想佩剑之事,既然年洵这么看不起自己,那就用最简单的办法,捏起拳头冲了上去。
他开头了,后面就多的是跟着他的人,这些人,都是和周天一样,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以一敌多,再加上里面还有个高个子周天,年洵的胜算看起来并不大。
可就在这种一眼能看到结局的对战之中,年洵的手轻抬,脚轻扫,那些冲上来的士兵们被年洵一一打趴下,他们还来不及把年洵围在中间。
周天坚持得最久,但脸上已经挂了彩,动作比之之前也迟缓了许多。
年洵有意把周天留到最后,他是起头人,年洵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