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旦尔没有说话,也是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年洵。
“老夫后来多番打听,并未打听出那贵妃的名姓,只知那贵妃封号纯。”
阿婆说到这里,年洵的眼眸猛然睁大,这段秘闻,居然能从这个阿婆的嘴里说出来。
“王爷,疼!”阿旦尔的痛呼声,顿时引来三人的目光。
年洵放下阿旦尔,来不及关心,迈着阔步走到绫木阿婆的面前,急切的问道:“此事你是从何处听之?”
年洵很着急,眼神迫切。
绫木阿婆被年洵的模样吓了一跳,但为了雅图兰,她壮着胆子道:“雅图兰与大瀚国亲如子弟,此事乃是一位皇子前来雅图兰时,酒后亲言!”
年洵背负多年野种的名号,没想到问题竟出在这里。
心口处被熊熊的烈火炙烤着,双目已然猩红。
他盯着婆婆,婆婆眼神坚定,她不会后退,这个秘密,是她最后的保证。
沈惊语担心地迈进,年洵却在此时恢复平静,对着绫木阿婆保证道:“本王绝不让安平铁骑踏破雅图兰的城门。”
听到年洵的保证,绫木阿婆松了一口气。
但是祸不单行,年洵这才作出保证,圣旨便抵达边疆。
速度太快了,年洵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写好军报回去京城,圣旨就已经提早来到,这次的圣旨,还带来了一个人。
圣旨上写明,责令年洵率军踏破雅图兰城门,不日后,萧玉驳将抵达锦州监督年洵。
萧玉驳的位置,居然在年洵之上,虽然官职听起来还是年洵为上,听到圣旨的人都知道,还是萧玉驳奉了皇命来监督年洵。
年洵听了圣旨,劝住蠢蠢欲动的士兵,大肆操练,倒是稳住了军心。
五日后,萧玉驳携带皇上的旨意到来,此时年洵正在士兵之间,亲手操练。
这五日虽是日夜兼程,可萧玉驳也没忘记听军营里的消息,他不像这些士兵,他与年洵自小就认识,又因是敌对关系,对对方甚是了解。
他当然也在军中布下眼线,他不会让自己处于无知的境地。
什么操练,无非就是心软,不愿意领军屠城。
萧玉驳玩味一笑,在旁边等着年洵“操练”结束。
年洵披上盔甲走出士兵群,看到候在一旁的萧玉驳,视若无睹,旁若无人的走了过去。
萧玉驳陡然出手,抓住年洵的肩膀,将自己带来的圣旨扔到年洵怀中,“你已经拖得够久了,是不是该破城了?”
皇帝本就有攻打雅图兰之心,只是苦于没有借口,如今雅图兰率先出手,他自然会用这个借口长驱直入,直取雅图领图划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