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愤怒,就好像自己的人被别人盯上了,让他恨不得将萧玉驳的眼珠子挖出来,再将对方的舌头割下来。
而后者则是疑惑,萧玉驳花这么大的劲挖她,为何?就因为所谓的欣赏?萧玉驳不是那种会赏识别人的人,在沈惊语的眼里,他是只会给别人找麻烦的人。
示意年洵暂时不要说话,沈惊语望向萧玉驳。
揣着心里的疑惑,沈惊语抱拳行礼回绝,“谢过萧将军好意,不过只怕是要让将军失望了,草民已打算启程回京,不愿多留,毕竟草民不是这里的人。”
“本将军让人送你。”萧玉驳从善如流,沈惊语想就此逃过,不可能。
萧玉驳简直就是死缠烂打,他到底是有何居心,真是令人讨厌。
年洵迈步挡在沈惊语面前:“不牢萧将军费心,本王的人自有本王差人护送,萧将军还是专心做自己要做的事,这点小事,就不劳萧将军。”
年洵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也是压制怒气了。
“王爷误会,本将军不是与你抢人的意思,只是格外欣赏这位公子,这位公子,与众不同,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本将军不想错过而已。”
方才还当着人家的面挖人,如今就变成了只是欣赏。
陈怀义的脸色精彩绝伦,沈惊语在他眼里豁然成了那惑世妖妃,与妖妃唯一不同的地方或许就是,这位是男子。
听起来像是两个男子在争一个男子,沈惊语长得是眉清目秀,可是男子,男子和男子,有什么好说的,这个萧玉驳和年洵的爱好真是特殊。
陈怀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微微弯着身站在一旁。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跟在沈惊语身边,做一个合格的跟班。
“谢王爷赏识,草民还需要收拾行李,就此告辞。”沈惊语中规中矩行了个礼,她不想再和萧玉驳说下去。
萧玉驳当然不会放过沈惊语,他张开嘴巴就想说话,沈惊语的反应更快。
沈惊语瞪了陈怀义一眼,“果然是见不得台面的东西,让你拿的药箱都拿不好,还不走。”
说着,将药箱塞到陈怀义的怀中,领头走了。
陈怀义一时唏嘘不已,此次来本来是打算公开自己的身份,与年洵站在一个平等的角度上交易,可如今多了公子这个变数,走向倒是越发迷惑了。
自己完全处于下风,唯一的收获就是让沈惊语可以答应自己,跟着自己回去。
沈惊语带着陈怀义走后,萧玉驳走近年洵,伸手敲了敲年洵肩上的伤处。他看到年洵脸上的神情变化,虽然极快,年洵真的受伤了。
“王爷这伤来得还真是及时,王爷可否告知,为何受伤?”萧玉驳冷笑,既然年洵真的受伤,他也知道要如何回报给皇上,皇上之前可以没有告诉自己这个。
年洵面色不变,“操练中受伤很正常 ,你身为将军,本王相信,也会有被误伤的时候。”
萧玉驳意味不明,扯起嘴角:“王爷说的是,在操练中受伤,并不少见,可像王爷这伤就要休养一月有余,可不多见,王爷您身体,是不是有点虚弱了?”
“本王的身体,不用萧将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