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塔尔连夜给铁真递了消息,铁真得知自己绑的女子是的安平镇北王未婚妻后,连夜跑路了。
礼已成,新娘子却成为了安平的镇北王妃,这如何都说不过去,好在婚礼当天并没有多少人见到沈惊语的容貌,只要几个知情人别乱说就行。
塔尔看着手下给自己找来的新娘,这个女子的家族在水云州有很高的地位,她本人也是长得极美,塔尔挑眼把这个女子和沈惊语做比较,这个女子美则美矣,可惜看起来没有沈惊语的灵气。
“滚!”塔尔想到沈惊语,又是怒气满腔,随手就给了这个女子一个巴掌。
女子还没有从成王妃惊喜中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地上,她嘴角渗出了血,艰难的爬起来,低头捂着自己红肿的脸走了出去。
这边沈惊语跟年洵被安排在水云州一处不错的毡房中,还特意安排了几个奴婢伺候,待遇却是比沈惊语之前少了。
沈惊语望着这些人,塔尔还算识趣,没有派人继续盯着她。
身处他国,沈惊语此刻的心中了安宁了许多,年洵本想守在她身边,可沈惊语担心塔尔会暗中使拌,要年洵先去应付阿尔汗部落的人。
“这些人,要是敢对本王不敬,就带人踏平这里。”年洵对塔尔仍然是耿耿于怀,要不是沈惊语劝阻,他真的会和塔尔动手,塔尔不会是他的对手。
“安平和雅图兰刚刚结束战争,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就算阿尔汗比不上雅图兰,总是一个部落,这个部落骁勇善战,就算安平是石头,阿尔汗是鸡蛋,鸡蛋也会让石头留下伤痕。”
沈惊语知道年洵是心疼自己,可他还是安平的镇北王,要为大局着想。
他心疼地抱住沈惊语,“沈儿,是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幸好你无碍,要不……”
沈惊语本不是矫情的人,可是在这一瞬间,鼻头一酸,竟有想哭的冲动。
她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王爷,没事了,你并没有救臣女的义务,反倒是臣女,给王爷添麻烦了。”
年洵的动作一僵,抱住沈惊语的手收紧了一些,“不,没有你,我就不能给我母妃报仇,我不允许任何人动你分毫……”
“路上耽搁了,云锦给我送了消息,让你差点受伤……”年洵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沈惊语柔软无骨的小手,他望着沈惊语的水眸,淡淡的水光反映着自己的影子,心里又酸又痛。
沈惊语心里真的有气,等了一个月,现在才来,可见到年洵愧疚交集的模样,她的心还是软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不会放开我。”
沈惊语苦笑不得,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年洵是真的害怕,他甚至在抱着沈惊语的时候都在发抖,他是发自内心的愧疚和惊惶。
“王爷,没事了,我很好!”沈惊语反过来安慰年洵。
没想到年洵的手臂揽得更紧,沈惊语险些喘不过气来。
“好了,你在京城的事如何了?”沈惊语机敏地转移话题,再这样抱下去,年洵真的会让她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