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洵想着再找机会和沈惊语说清楚,他和沈鸿寒暄几句就回去了。
自纯贵妃的事清楚之后,皇帝对年洵越发看重了,年洵回来就把事情都交给年洵处理,年洵忙到不得了,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看沈惊语,乘风按照年洵吩咐送去的东西,全部都给沈惊语退了回来。
“王爷,要不,你去看看沈小姐,解释一下吧。”乘风都看出问题,沈惊语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连自己都不让自己进去沈家了,直接就对自己关上大门。
“那个李虞雪怎么样了?”年洵望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他连每天睡觉的时间都少了,而且为了避嫌,他在李虞雪入住王府以后,都搬到了宫里住。
“她每天都说要见你,要是没有见到你就在闹,她还把她住的院子改了,还是让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吗?”乘风对李虞雪是没有半点好感,要不是皇上亲自下命,乘风第一个就把她赶出去,把自己当做女主人一样。
“暂时由着她,惊语那里,先放着,等她气消了,本王再给她解释。”年洵捏捏眉头,眼下不是解释的时机。
而年昭久在江南未归,太子党就有些着急了,年洵的势力日渐壮大,要是再任由年洵发展下去,只怕太子就要换人了。
在自家父亲的撺掇之下,皇后举办了一场小小的家宴,宴请来了沈惊语、年洵、楚净白以及一些还在京城的皇家子弟。
年洵意识到这个是和沈惊语见面解释的好机会,亲自送去一套宫里最好的绣娘做的白羽运缎琉璃锦做成的衣裙。
沈惊语在自己的院子里,正在收集落下的花瓣,对年洵看都不看一眼。
“沈儿,本王专程送衣裳给你,请笑纳。”
“王爷的盛情,臣女不敢领,请王爷收回。”沈惊语看都不看衣裙一眼,转过脸不想看年洵。
“沈儿,都是我不对,李虞雪住进王府以后, 我就没有再回去,都是住在宫里,出入不方便。”年洵抓紧时间解释。
“你瘦了,都是我错了,你罚我。”
沈惊语不是一无所知,徐公公把皇上的旨意亲自转告自己,而乘风也是几乎每天送一趟东西过来,年洵在宫中事务繁多,而且皇后还时不时找茬,年洵实在是疲于奔命,承诺沈惊语会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
沈惊语理智知道不是年洵的错,但是她的情感却是控制不住。
“哎呀呀,我的好沈儿,不是我的错,我都认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看你,求求你,就不要怪我了,要是你不高兴,打我几下。”
年洵抓着沈惊语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打了几下,年洵故意让沈惊语的手碰到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