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等沈惊语缩回手,他就装作被打到,压住伤口的位置。
“怎么了?是不是还没有好,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好?”沈惊语被年洵痛苦的神情吓到,立即弯腰扶住年洵。
年洵趁机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你就是个贼!”沈惊语被年洵的举动吓到,咬牙狠狠说道。
“对,我是个贼,只想偷到你而已。”年洵反手握住沈惊语的手,把沈惊语拉进他的怀里,沈惊语手里的花篮落在地上。
“嬉皮笑脸,没点正经,看来那个公主就是喜欢上你这个样了。”沈惊语挣扎不过,伸出手指点着年洵的额头。
“我不知道她喜欢我什么,反正我知道沈儿喜欢我就好,我也只喜欢沈儿,其他人在我的眼里,和雕塑没有什么分别,沈儿,别生气了,回来以后,我也是被父皇困住,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宫中批阅奏章,处理政事,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今天可是好不容易出来的,你就不要生气了,给我好好看看,你怎么瘦了。”
沈惊语早就从乘风那里知道,年洵为了避开李虞雪才住在宫里,皇上也借此对年洵立下规矩,想弥补缺失的父子之情,所以年洵很难出宫。
“我没事,就是担心你。”沈惊语望着年洵那张熟悉的脸,心软了,还是说出了年洵想听的话。
“我会尽快处理好李虞雪的事,你再等等,我们很快又能见面了。”年洵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衣裙,沈惊语却是不解。
“这个时候,也不是时节,也没有喜庆之事,为何皇后要设宴?”
“为了太子,要是太子再不回京,皇后担心太子的位置就要变成我的了,你不用想那么多,不管发生何事,我一定会保护好你,没人能伤你。”年洵想起上次的事,心里还是满是内疚。
“太子就要回来了吗?”沈惊语听到年沼,心里总是不舒服,他不会放弃太子的位置,离开得太久,会让他静极思动。
“此次就是回来的借口,为了庆祝雅图兰大捷,父皇也允许了,我要回去了,记得我的话,不要担心。”年洵见到乘风对他示意,他趁着沈惊语不在意,又亲了她一下。
在沈惊语发火之前,他赶紧走了。
沈惊语的脸颊还留着年洵嘴唇的余温,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这些日子太平静,她都忘记了年昭,他回来京城,只怕又会不平静了。
到了宫宴的日子,沈惊语没有穿上年洵送的衣裙,就如他所说,是宫里最好的绣娘所做,要是被皇后认出来,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宫宴设在万和宫,皇帝亲自出席,年洵坐在右下首,就靠着皇帝,他的地位不言而喻,皇后看在眼里,心中暗恨。沈惊语坐下下面,对上面的境况视若无睹。
皇帝与皇后坐在首位,看着座位上的小辈慈祥的笑着。皇后看着年昭,心里更是高兴,太子终于回来了,回到京城,一切就会不同。
年昭坐在皇后的下首,儒雅温文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出京多日,他意识到只有留在皇城,才能保住自己的权势。
皇后为了让太子挽回皇上的欢心,都是选了皇上最喜欢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