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雪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佯装无辜:吞了一口唾沫:“王爷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可都是为了你着想,你不要以为我有什么坏心思、”
“陛下让你住在镇北王府,可没让你挑拨离间,也没有让你跟着我到处走,你要想到处走也行,不要和本王走同一条路。”年洵的话中好像淬着冰霜,“刚才的话,别再让本王听到。”
李虞雪恨得牙痒痒,想不到年洵竟然对沈惊语竟然如此上心,
面上却是委屈得不行,这是她惯用的招数。
她凄然一笑,“原来在王爷眼里,我一直都在挑拨离间,我一直都为王爷着想,王爷却是如此看待我,真是让我心痛。”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罢了,是我多管闲事,是我不知好歹,王爷既然要怎么认为,那我认了又何妨,只要王爷高兴便是,王爷觉得我恶毒,就是恶毒吧。”
以退为进,没有分辨。
美人垂泪,引得路人频频回头,没人认出年洵,众人眼中满是谴责,好似是在怪年洵不懂得怜香惜玉。
年色眸色更冷,完全不为所动:“李小姐自重,本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缓缓勾唇,恶劣一笑:态度虚浮:“勾栏院里的手段可比你这高明多了,你要是想得男人心,不如让本王送你进勾栏院学学,本王会让人送你进去好点的地方,不会让你委屈,怎么样?”
李虞雪脸上的表情瞬间绷不住,在她看来,年洵是翩翩佳公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些话,分明就是羞辱自己,居然把自己和勾栏院那个地方的人相提并论。
“年洵。”她咬牙切齿,“你竟然将本公主与那些贱人相提并论?你可知道,本公主是为了你好,本公主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年洵依旧讽刺,笑得更假:“不是本王要将公主与勾栏院里的人相提并论,可是公主自甘堕落,公主刚才的模样,可是一等一的勾栏院女子所为。”
他微微抬头,似笑非笑,“我安平的公主可不会张口闭口贱人,更不会挑拨他人的亲事,个个都是守礼之人。”
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扎在李虞雪身上的利刃,她清醒过来,自己如今的身份,不是真正的公主,要是年洵去禀告皇帝,皇帝一句话,可以使自己立即出镇北王府。
“王爷误会了,本公主可没有……”
“本王不想听公主的废话,这些话,留着哄骗那些蠢材就好。”他含笑走近李虞雪,压低声音警告道,“既然在王府给你安排了住处,那不就好好待着,别出来碍本王的眼,就算在王府,也不要给本王看到你,免得脏了本王的眼睛,还有沈惊语,你要是再敢接近她,对她有任何不敬之语,本王一定要你还不起。”
“凭什么?”李虞雪面露不甘。
“就凭本王能救了你,也能杀了你。”
一席话,让李虞雪如坠冰窖。
沈惊语、端木柔、陈怀义三人已经离开,年洵没有跟上去,而是有了其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