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语星眸流转,抿唇一笑:“我说没有想,王爷该如何对我?”
沈惊语话一落,她其实在年洵走后,就一直心心念念着,只是现在看到了,却又有些羞涩。
年洵拉着她坐在床边,头靠在她的肩头,一副撒娇的模样,“若你真没有想我,我的心该会死了,你听到的只是我最后的跳动。”
沈惊语无奈的眼眸一横,着年洵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镇北王吗?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岂不是要惊掉下巴。
半晌,沈惊语都没有开口说话。
年洵起身,看着面前安然自若的女人,他心里没来由的一痛。
他们现在日日都在殚精竭虑,哪儿有什么功夫陷入儿女情长之中,两个人相顾无言,各怀心思而不自知。
“沈儿,可是在生我的气,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你可明白?”年洵知道沈惊语一直在注意金益坊,他担心她会激怒某些人,惹来祸端。
“你收了金益坊的人是吗?”年洵还是问出了口。
“我知道你派人保护我,可是他已经不是金益坊的人,何况他……”沈惊语本想说马宽前世可是舍命就救自己的人,今生只是换恩情罢了,话倒嘴边,她还是忍住了。
年洵起身,坐在沈惊语的对面,一双敏锐眼神望着她。
“此人不可用!”语气带着严肃。
“可,他救过我。”还不止一次,只是这话沈惊语没有提。
“沈儿,就没有想过,万一这也是他们有意安排的呢?就为了获取你的信任。”年洵紧接着说道。
手下前几日就密信他,说有个金益坊的伙计马宽,和沈惊语走的很近,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若此人不是故意接近沈惊语,怎么可能命都不要。
“那王爷的意思是,这个人是歹人了?”沈惊语脸色顿时冰冷了,她不相信马宽是这样的人。
“沈儿,那个马宽毕竟是从金益坊出来的人,品行不端是有的,你就不要再以身犯险了,有本王在,一切事情我会去办。”
一想到沈惊语差一点被金益坊的人给伤了,他就后怕,自己不能守在她身边护佑。
“放心吧,王爷,我心里自有定数,太子的事情,你也多加小心。”
今天年洵倒是没有在她这里耽搁太久,因为京城里,还是得有人守着。
他也是得乘风的通禀,知道沈惊语回来了,才匆匆从宫里偷跑出来,见人安然无恙,他也就放心了。
年洵匆匆离开,更像是还有别的事情瞒着她。
沈惊语叹了口气,没有去追问出来,只希望年洵能多保重自己。
翌日,沈惊语特意去找父亲请安,两个人推心置腹的说了会儿朝里近来的事情,沈父顺问了问沈惊语的身体,看似父慈子孝和谐的很。
接下来几日,沈惊语刻意早中晚在院子里来回溜达,好让别人都知道她已病好。
在后花园里,百无聊赖的时候,小蝶找了过来,脚步匆忙,,手上还拿了一封信。
沈惊语连忙打开,在看见信上的内容时,心里为之一震。
“大小姐,没事吧?”小蝶有些担心道。
“小蝶,让无忧备轿,我要出去一趟。”沈惊语将信放进了自己的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