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为是无心的问一句,怎么扯到其他事上了。
大臣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
“扑通”一声,岑合直接跪在了地上,面色惊恐万分:“回皇上,臣……并不知此事啊!”
年洵嘴角牵起,简直就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岑尚书这是怎么了?朕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要跪下来急着否认呢?”
年洵的声音清冷。
岑合已经感觉到全身冰冷了,一个劲儿地磕头,额头已经红肿了一块,很快有血迹渗出了。
磕头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臣……真的不知皇上是所为何意啊!皇上,这支舞臣是看过,是那燕州知府安排的,其他的臣一概不知啊!臣就是欣赏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请皇上明察!”
年洵嘴角噙着一丝不屑笑意,他朝旁边的人示意了一眼,那太监立马就明白过来。
“宣都察御使!”
高声落下,所有人的目光朝着外面看去,乘风带着几个侍卫上来,软甲披身,气势骇人。
耳后大家就注意到了走在后面的侍卫还拖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上来。
一看便是受过严刑拷打的。
还留着一口气,就是为了对质,众人都知道,年洵肯定是掌握了实质证据,才会来这么一出,大家都更加小心了,年洵居然选择这种场合来处理这种事。
此时,跪爬在那的岑合也不由得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傻了眼,跌坐在地上。
此人正是几个月前,安排那场歌舞的燕州知府,他还记得这个人。
只是这路途遥远,他们怎么会把此人带到京城来,山高水远,年洵居然都知道?
这么远的事,居然被挖出来,岑合的额头,不仅是磕头的血,还有身体不停在颤抖。
人被侍卫扔在了大殿上,年洵垂眸,打量着已经昏迷的人,又将视线看向岑合,似乎是在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岑合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年洵,应该都知道了。
“皇上……臣……臣……”岑和说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解释了,他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了
“岑大人怎么不说下去?”年洵面带微笑。
然而岑合半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可以解释的话。
沈惊语看着岑合,他当初犯事之时,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乘风对坐在龙椅上的年洵和沈惊语行礼后,才指着一旁的燕州知府说道:“皇上,此人已经全部招了,这是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