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好十七皇子的腿上后,叶琼歌拔掉了几根银针,再以药汤给十七皇子喂下,没过多久,十七皇子就渐渐醒了过来。
在殿外等候许久的秀贵人一听十七皇子醒了,忙不迭的冲了进去。
“羽儿,告诉母妃,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从树上摔下来的?”
叶琼歌看着秀贵人这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身为深宫里的女人还这么没脑子,居然当着皇上的面能问出这样的话来,她这么一说,不正是在说十七皇子并非是自己摔倒的,而是有人推她下去的吗?
“母妃,儿臣已经没事了,是儿臣自己贪玩,看见树上有个鸟巢,就想着上去看看,没想到脚下一滑就从树上掉了下去。”
叶琼歌侧目看向徐太医,道:“方才我用银针扎入十七皇子腿伤的几个大穴并非是要断他的腿,而是十七皇子的腿伤并不是很严重,严重的是他腿上的淤血,我那么做是想帮他把淤血放出,这样才可以正确的治疗十七皇子的腿。”
“虽说十七皇子的腿伤已无大碍,但还是要休息一个月左右,不然的话会留下后遗症。”
徐太医被叶琼歌的几句话说的脸红脖子粗,可当着皇上的面又不敢发作,只得跪下道:“皇上,都是老臣无能,老臣年事已高,恐不能担当御药房的太医,还请皇上放老臣出宫吧。”
徐太医虽是年事已高,但是经历两朝的御医,叶琼歌当着面说他的医术不行,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
果然,经徐太医这么一说,皇上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还未等皇上开口说话,叶琼歌先行跪了下来,低声说道:“回禀皇上,并非是臣媳在指责徐太医,而是臣媳所学的医术同徐太医并不相同,论资质,臣媳哪里会比得上徐太医的本事。”
皇上刚想开口,叶琼歌再次说道:“徐太医,我入宫并没有多久,自是不懂宫中规矩,若是有些话说的不好,还请徐太医不要介怀。”
堂堂摄政王妃当面致歉,他若是不应,还是他小气了些。
不过这话听的他心里也是舒服不少,徐太医倒也不是不上道的人,“是老臣无礼了,日后还请王妃多多入宫,老臣也想看看王妃的医术究竟如何。”
“今日这宫中怎得如此热闹?”
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一双镶玉锦靴踏入殿内,众人的目光纷纷看了过去。
一袭白衣,如墨的黑发用玉冠束起,棱角分明的脸颊挂着一抹笑容。
叶琼歌看呆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不,应该说他好看的不像个人。
可是不知为什么,叶琼歌感觉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此人,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张脸竟然熟悉的让她有点害怕。
“诚郡王何时回京了?竟无人通报一声。”皇上眯缝着眼打量着诚郡王,心中猜测他回京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