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后知后觉想起一人来,就是那个在花园里碰见要教训她的女人宋珠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未来镇南王妃的那位。
宋珠珠仗的不就是宋万山的势?
“宋家是禹州城首富。”
说完,容烨顿了顿,觉得把这种事告诉顾拾月,让她分心实在不应该,他是男人,他是岭南镇南王府的小王爷,封地的事理应他劳心。
跟拾月说这些做什么,她听了也帮不上忙,只会为他忧心,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就让她去做她喜欢的事,其余的他来解决。
“你别管宋万山是谁,只是要有人对你不怀好意,直接弄死就好。”
“知道了。我才不管他什么首富不首富,我在顾家村好好待着,他宋家要敢来人胡闹,一包药粉出去全放倒。我那地方存了不少药,谁来谁倒霉。”
瞧着女人那一脸傲娇臭屁的样子,容烨十分喜欢,脸上的笑容在逐渐扩大。没错,他家女人可不是是好惹的主,宋家要敢下手,保不齐谁吃亏呢?
上次在京城左相的密室里找到的东西不止交给了皇帝的那些,还有一部分是关于宋万山跟左宗良来往的密函。
宋万山每年都会给左宗良孝敬十万两白银,已经孝敬了五年,这十万两白银从哪儿来的?
根据数一收集到的情报,宋万山跟左宗良在岭南开采铁矿,冶炼出来的铁全都卖给了过路的商人,到底流向了哪里,不言而喻。
这是他们容家的失责,皇上要是得知了岭南首富跟左宗良牵扯颇深,心里会怎么想?
容烨还没回到岭南,就已经开始动宋家了,目前宋家的铁矿已经被查出了具体地点。他的人已经有一部分混了进去,就等着最后收网了。
宋万山这人的心机很深,走一步看十步,每一步都算计的滴水不漏。
遗憾的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手里会有他跟左宗良来往的密信。这是宋万山的罪证,同时也是镇南王府的罪证。
容烨一直没拿出来,就是觉得这事非同小可,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处理不好,他们容家会跟着遭殃。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出面,也不会拿出证据,他必须暗地里把宋万山的势力都摸排清楚,然后一鼓作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歼灭。
禹州城的首富应该换个人来做,不管是谁都可以,就不能是宋万山。
“是!我知道你很厉害。”容烨曲起手指刮了一下顾拾月的小鼻梁,绝美的容颜如天神一般,温和中带着一点戏谑,“可我还是会担心,这次回顾家村,事情办完就回禹州城来看看。
我也会忙起来,偌大的岭南需要人管理,军队,民生,哪里都得安排人督促。拾月!我真希望你赶紧嫁给我,这样咱们去哪儿都可以一块儿去,再苦再累,看见你就都不觉得了。”
顾拾月流氓似地伸出手挑了一下容烨的下巴,学着花楼老鸨子的口吻:“哟!这小嘴儿甜的,实在让人耳目一新。”
容烨不甘示弱,伸手捏了一下顾拾月的脸,随即附和:“哟!这小模样长的,真符合爷的胃口。女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