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立新对姜天华轻轻摇头,“我只见过她一面,上次与顾同窗一起吃饭时,顾同窗的妹妹正好去县城买东西,只见过一面,我与她甚至都没有说过话。”
“易童生你怎么可以这样。”顾小草很伤心的看着易立新,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都挺好的,怎么到了易童生嘴里,她就跟陌生人一样了。
易立新皱眉,“顾姑娘,不知道哪里让你误会了,你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这簪子是你送我的,你说过会娶我,那日我去县里,你还说想请我吃酒,直接去了客栈,当时我去的时候你不在,酒菜已上,我太紧张,所以就先喝了两口酒,后来……后来我们就……”顾小草脸皮很厚,可是再厚的脸皮这时也说不话来,就忸怩的看着易立新。
易立新冷了脸,“我从未送过任何女人簪子,想必顾姑娘是误会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有误会。”顾小草低吼。
易立新问,“你说簪子是我送的,那你可能说出,是我何时送你的?”
“就我们第一次见面后的第五天,当时我还说你年纪小,不过你说年纪小没什么。”顾小草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姜天华看了半天看出来一些端倪,“顾小姐,簪子可是我家小新亲手给你的?”
“不是,我也是要名声的,簪子是他托我堂哥给我的。”
姜天华明白了,所以这里就出现了问题,“我家小新说自己没有买过,但东西是你堂哥给你的,那我们可以找你堂哥来当面对峙。”
“对峙就对峙,这有什么不行的,易童生没想到你敢做不敢当,当时我们……后来你还留了字条说会对我负责,最后我们还悄悄见过几次的,你都说过会娶我,若不是我这肚子太大,想藏也藏不住,我也不会厚着脸皮直接上门。”
顾小草是真的委屈,她跟易立新睡过之后挺开心,毕竟十三岁的少年童生,以后大有可为,所以他说让自己乖乖等着,回家与家里人商量好了就上门提亲。
她全都信了,一直在乖乖等着,后来她现在自己怀孕,想见见易童生就联系不上,也见不到忙,她也曾托堂哥给带过几次话,可是回话都是在忙,目前没有时间,再等等。
她也想等的,可是肚子等不了,她娘早就知道这事儿,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了,她娘也着急呀,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村里现在有人传她的闲话,她与爹娘商量之后才直接上门的,要不她怎么可能自己上门。
姜天华问易立新,“你可知道你顾同窗的家在哪里?或者在哪里能的到他人?”
“顾同窗近日都没有来学堂,怕是在家里。”
顾小草一听立刻就说:“没有堂哥去学堂了,一直都没回家,要不我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姜天华闻言沉思一会儿道:“顾姑娘,事情没有解释清楚,我也不能让你进易家的门,既然事情是你堂哥在中间传话,那我们去你堂哥家里找吧,如是你堂哥真的消失不见,那也得先报官找人才是。”
“就算我堂哥在,孩子也是易童生的,这事儿你们想赖掉也没门。”顾小草语气坚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