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也有错,你们不能将责任全都推到毓姐儿身上。”苏汐媱虽然没有下跪,却站在她身边认真道。
“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没有理会自己的亲孙女,庆安老国公反而有趣的看着苏汐媱问道。
“我不该随便出门,更不该伤人给庆安国公府惹麻烦,不过你放心裘家如果找过来,由我来承担就是。”苏汐媱认真道。
“丫头,你背后虽然有端木家,我却听说你那家人可不是很在乎你这个庶女,你要如何对抗裘家?”庆安老国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
“这是我的事,我……”
苏汐媱的话还没说完,毓姐儿就着急道:“祖父,祖母,是我拉着瑶姐姐和我一同出门的,她也是为了保护我不被裘家那个登徒子欺负才会将人踢飞。”
说到这里,毓姐儿想到当时的情景,抿了抿唇道:“祖父,祖母,苏汐媱虽然踢了裘家少爷,那时候他伤的并不重。后来之所以受伤昏迷,是因为和他一起的那些公子将他丢在大街上,石家那个庶子想要将他扶起来这才造成二次受伤。
姓石的和那个笨手笨脚的家伙自己没本事将人扶回去,自己还摔在裘家那位庶出少爷身上,这才将人压成重伤。是他们要欺负孙女儿最后被自己人弄伤的,所以我们是苦主,求祖父祖母为孙女和瑶姐姐做主。”
苏汐媱自认见多识广也能言善辩的,听了毓姐儿这一番话才知道自己比她差太远了。
压下心底对毓姐儿的敬佩,苏汐媱附和道:“是啊,我们是苦主,没得我们受了委屈,就因为他家孩子受伤比较重就将他所做的错事一笔勾销。”
“毓姐儿,你觉得你这套说辞能够站住脚吗?”庆安老国公饶有兴趣的看着毓姐儿问道。
“站不站得住脚不是我们的说辞,而是两位长辈的态度。”苏汐媱道。
“瑶姐姐说得对,本就是裘家少爷有错在先,他的伤也是被石家那位庶子弄出来的,裘家要找人算账尽可去找石家和其他几位公子。”毓姐儿掷地有声道。
没对毓姐儿的话做出评判,庆安老国公笑看着毓姐儿问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错,为何还要跪在地上?”
“孙女这是在给祖父祖母请安。”毓姐儿笑着起身,走到蒋氏身边撒娇道:“祖母,那裘家不过是个侯府,依仗的不过是宫里的贵妃娘娘和大皇子,我们郭家在宫中也不是没人,绝不能让他小小侯府欺辱了……”
“你这丫头最是能辩。”蒋氏宠溺的点了毓姐儿的鼻子一下,随后沉下脸道:“裘家少爷欺辱确实有错,你只带两个丫鬟就偷偷溜出家门,就没错了?”
见蒋氏沉下脸,毓姐儿眼中闪过一抹害怕,不过她很快撒娇道:“祖母,不管我待在府中还是走在大街上都是庆安国公府的嫡出小姐。那裘家庶子敢对我不敬,就是看不起我国公府,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放任,不然那些人还以为我们郭家好欺负,任凭阿猫阿狗都可以来踩上一脚。”
庆安老国公本就是火爆脾气,孙女在外被人欺负了,他心里本就压着一股火,若不是想要给这小丫头一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早就去裘家找人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