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特殊,我又不能拒绝,只能不断用药。”夜祾凨无奈道。
听到夜祾凨的话,苏汐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在话到嘴边后叹了口气。
“算了,你的生活我不懂,也没有权利置喙,只希望你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有需要尽管过来找我。”
“好!”夜祾凨微笑应下,“夜深了,我明天晚上再过来拿药。”
说完,夜祾凨不等苏汐媱开口,就翻身从窗口离开了。
重新关上窗户,苏汐媱见才戌时,进入空间先洗了个热水澡,就帮着夜裬凨做好需要的药丸。
就在苏汐媱进入空间的那一刻,端木镧脸色难看的走进端木焮的房间,看着只穿中衣,趴在被子中的妹妹眼中满是复杂。
“世子,小姐这次伤得不轻,奴婢刚刚帮他上了药,好不容易才睡着了……”茗柳端着茶送到端木镧面前,心疼道:“小姐是咱们国公府的长房嫡女,从来没受过半点委屈,自从五小姐回来后,咱们小姐不止被国公爷打了耳光,更被禁足了一个多月。
这次因着老夫人的寿辰,好不容易才解了禁足,国公爷又是罚跪又是板子又是禁足的,还要咱们小姐抄书,不仅不给小姐留半点情面,更是……”
说着说着,茗柳眼眶一红,不由自主留下两行泪,又仿佛怕端木镧生气般忙用帕子擦去。
“世子,小姐是你的嫡亲妹妹,你……”
“你是说父亲不该惩罚四妹妹?”端木镧声音冷淡冷问道。
端木镧的声音太过冰冷,茗柳吓得一下子跪到地上,“奴婢不敢说国公爷的不是,只是五小姐她……”
看着床上虽然没动,却明显呼吸变粗的端木焮,端木镧冷声打断道:“茗柳,你是四妹妹的丫鬟,想要帮她说话并没错,你却也该有自己的是非观,今日本就是四妹妹做错了,五妹妹何辜……”
见端木镧站在苏汐媱一边,端木焮再也无法装睡,不顾身上的伤,支撑着身体盯着端木镧怒道:“大哥,我以为我们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不论如何你都会站在我这边,没想到你也和父亲一般,一心偏帮那个贱丫头……”
看到端木焮起身,端木镧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反而冷声道:“我是国公府的世子,考虑的是整个家族,四妹妹做错了事不知反省还气病了母亲,今日这顿板子挨得并不冤,我倒觉得只这十板子实在太轻了。”
端木镧的话让端木焮红了眼眶,难过地看着他问道:“端木镧……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哥,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你又是如何对母亲的?”无视端木焮受伤的眼神,端木镧声音冰冷道:“你可知为了你母亲一日之内晕倒了两次?父亲还以为她是在装病,将游府医和两位太医全都送走,连药都不给她用?
端木焮,如果不是怕母亲难过,我现在恨不得直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