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无辜之人寻找理由开脱,端木媱做的心安理得,却不敢随便说谁是凶手。
“父亲,女儿才回到府中,对家里人了解的还太少,做这件事的人也不一定是府中的主子,女儿猜不到谁是凶手。
不过,那人一定与大哥有仇,不然也不会在明知不能将黄金石榴树带出府后,就藏到大哥房间里,还摆在那么明显被人一下就能找到的地方。”
“你分析的不错。”赞许的点了点头,端木崤继续问道:“你和我分析了这么多又想表达什么意思?”
端木媱会为端木镧求情,倒不是对他有多看中,只是不想看到他无辜被冤,真凶却逍遥法外。
“父亲,大哥既然不是凶手,那你能不能不罚他跪祠堂了?”
“不能!”端木崤想也不想拒绝道。
“这是……”
端木媱本来想问这是为什么,却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双眼一亮,看着端木崤道:“女儿都能想到的事父亲自然也早就想到了。你要对大哥动用家法不过是吓唬大哥和母亲,让他们认定你信了这件事真是大哥做的。他们越是害怕慌乱,凶手越以为自己洗清了嫌疑,不再急着逃走。
至于将大哥关在祠堂里一是为了保护他不被凶手所害,二来同样是为了迷惑凶手。”
“你比家里所有孩子都要聪明。”没想到端木媱这么快就猜到自己的心思,端木崤赞许的点了点头,“只可惜你不是男儿,否则为父就算不将这国公府教给你,也一定为你铺路,让你青云直上。”
听到端木崤的话,端木媱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没学过刑侦,这么浅显的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来,就白活这两辈子了。
收起心神,端木媱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端木崤正看着她这边,故作后怕的拍了拍心口,道:“都说做多大的官就要挑多大的担子,女儿很懒,只想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闲人。幸好女儿不是男子,否则这辈子都没有清闲日子过了。”
“你呀……”看着女儿俏皮的笑容,端木崤阴沉了一个上午的脸色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
“听说你姨娘昨天从你这里回去后就病倒了,你二哥和七弟在那里照顾了她一夜,因为你祖母发了话,不准任何人进出她的院子,一直没能给她请个大夫看看。
你祖母现在这种情况,一时半会儿是顾不上你姨娘了,你若有时间还是过去看看吧!”
听到柳氏病了,端木媱虽然心中惊讶,却一点都不同情,更没想过要去看她。
“父亲只知道姨娘是从我这里离开后病倒的,那你可知她昨天在这里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天下没不是的父母,柳氏再怎么也是你姨娘,她……”
昨天的事端木崤也听说了一点,却不清楚真实情况,只以为是母女之间闹了一点小矛盾。
以为端木媱这是在说气话,端木崤还想再劝,就被她态度坚决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