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只想将人打晕,自己拿着这小丫鬟的腰牌悄无声息的离开秦国公府,哪里想到她第一次与人动手,没掌握好力度居然将人打死了。
好半天后,端木焮的心神慢慢稳定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小丫鬟,端木焮不由庆幸她这院里没几个下人,仅有的那几个人还经常躲出去偷懒,根本不会进她的屋子。
人已经死了,就不能让她一直躺在地上,可是她力气有限,根本没办法将小丫鬟的尸体运走。
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端木焮只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下小丫鬟的腰牌,就将其拖到床边塞到床底下。
那小丫鬟虽然只有十一二岁,对于端木焮来说还是很重,好不容易做好一切,累的呼呼直喘粗气。
休息了一下,端木焮看着地上的血迹皱了皱眉。
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来没干过打扫这种粗活,而她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确定以她自己的本事根本没办法处理那一地的血迹 。
用力握紧从小丫鬟身上拿下来的腰牌,端木焮将身上沾了血迹的衣服换成好几年前做的旧衣服,又将自己打扮成普通婆子的模样。
做好一切,端木焮看着镜子里大变样的自己,觉得不放心,又在脸上涂了一层粉,做了几道假的皱纹,确定不会被人轻易看出来后,将银票和自己仅存的一些首饰全部装在怀里走到外间。
打开一道门缝,在门缝里向左右看了看,端木焮确定院子里没人后,快步向院门走去。
石小姐吩咐,没有她的命令不许端木焮离开院子,却没说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不可以离开院子。
看到一个婆子低头从院子里走出来,那两个守门的婆子也没仔细看就让人离开了。
在秦国公府住了七八年,端木焮虽然只是个姨娘,却已经将整个府邸都摸得非常熟悉,捡着平常没有人走的小路快速向偏院走去。
随着越来越接近目的地,端木焮越发紧张,就算这附近根本没人,她依然紧张的手心冒汗,脚下的步子也越走越快。
通过空间跟在端木焮身后,眼看着她就要走到一处没人看守的侧门,端木媱正犹豫着是让她就这么逃了还是通知石小姐将人抓回去,就看到一个婆子匆匆向这边跑过来,正好拦住端木焮的去路。
看到端木焮被那婆子拦住,端木媱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你是哪个院子里的?怎么到这里来了?”
生路就在眼前,端木焮可不想在这最后一刻功亏一篑,一边从怀里拿出小丫鬟身上的那块腰牌,一边向左右寻找着什么。
“奴婢是焮姨娘院里的……”
听到端木焮的话,守门婆子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端木媱递过去的腰牌,立刻不悦道:“上面有令,焮姨娘和她院里的人都不许出府门半步,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明知故犯。”
“妈妈,焮姨娘说世子爷的寿辰快到了,她要给世子爷做身衣服,让奴婢出门买些绣线,很快就会回来……”
说着,端木焮咬牙将自己仅有的一张银票拿出来就往那婆子怀里塞。
那婆子是个见钱眼开的,尤其看到银票上显示一百两的数额时眼睛都亮了,伸手就将银票抢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