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大嫂这话比张氏听得顺耳,可是还不等张氏开口,张家二姨就着急问道:“妹子,那贼人真的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
说完,张家二姨又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不会连护国公府那边送来的聘礼也一并偷走了吧?”
“是!”不等张氏开口,苏喜瑾就气呼呼道:“那贼人实在太可恶了,现在我们家里除了这座房子,就只剩下那几个下人了。”
听到苏喜瑾的话,张家二姨的脸色比张氏还要难看几分。
“妹子,出了这样的大事,你就没去告官?”
生怕苏喜瑾说错话,苏喜嵛道:“在家里遭贼的第一时间我就去找了顺天府尹,可是他那里也没有任何线索,直到现在连贼人是男是女,有几个人都还不清楚。”
张家二姨不敢怀疑顺天府尹的破案能力,皱眉问道:“雁过留痕,那贼人拿走了如此多的东西,就算在夜里也应该有人看到吧?”
“事后我没有问过附近的邻居,可是这天寒地冻的,谁没事在夜里随便走动。”
听着张家二姨一副审问犯人的口吻向他们一家人问话,苏喜嵛嘲讽地看着她的方向。
“二姨问了这么多,可是能帮我们破案,将家里丢失的钱财全部找回来?”
张家二姨一家还想靠着苏家过好日子,更将苏家的钱视作自己的一般,这才在听说苏家遭了贼后如此着急,听到苏喜嵛的反问,这才发现自己问的太多了。
道歉是不可能的,张家二姨眼神闪了闪,忽然想到什么,关心问道:“是不是家里的下人手脚不干净,趁你们不在家的时候偷东西?”
张家二姨这话一出,不等苏陌犁一家人开口,原本就守在院子里的下人同时脸色一变,同时跪到苏陌犁和张氏面前。
“老爷,夫人,咱们这些人跟着老爷夫人好几年了,从没出过差错,更从没都拿过主人的一针一线,二姨奶奶这话着实让奴才们没脸见人。”
“是啊,老爷,夫人,咱们这些人跟着老爷夫人身边最少的也有两年时间了,在这两年里,咱们这些人若想做点什么早就得手了呢,还用等到现在?”
“老爷,夫人,奴婢生性愚钝,连亲生父母都不喜欢,是老爷夫人不嫌弃奴婢还愿意给奴婢一口饱饭,奴婢早就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算偷了东西也无处安放,老爷夫人明察秋毫。”
“是啊老爷,夫人,家里的钱财有多少奴婢们虽然不清楚,却也知道足够咱们这些人,衣食无忧一辈子,既然偷了钱财自然要躲得远远的去享福,哪里还会留下来等着被人抓。”
“求老爷夫人明察秋毫……”
“求老爷夫人明察秋毫……”
“求老爷夫人……”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