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娉说着都觉得自己当时就不该忍,直接一脚过去才解气!
“奶奶的了!老娘自己赚钱自己花,他坐在老娘的马车还这么逼逼赖赖,要不是看在花夫子和花婆婆的份儿上,嘴这么毒的家伙,我早就拿线把他嘴缝上了!”
花轻桥一向看不上她,她也明白。
可说人坏话怎么也该避着当事人吧!
她还坐在旁边喘气儿呢!
苏白钰瞧着时娉红润面庞,就知道她气的不轻。
他也不知道花轻桥今日是怎么了,往日里虽然对着时娉没有好脸色,可也不至于说话这般恶毒。
而且说不上为什么,他能感觉到花轻桥是故意想要激怒时娉的,所以才这么口不择言。
具体是因为什么,他找机会要问一问。
如今他们才出镇子不久,要去到寻安城还有两天呢。
总不能一直让时娉这么气着。
殷欢其实一直就在他们不远处跟着,毕竟她是为了他而来,自然他在哪她在哪。
只是,时娉去了殷欢的马车上就会好些吗?
毕竟因为他的缘故,殷欢对时娉的敌视应该也不小。
时娉骂出来觉得好多了,整个人也慢慢冷静下来,她抬眸见苏白钰犹豫神色,深吸了口气尽可能平静的说着。
“不必担心,她若是想对我不利之前就不会救我,至于酸言酸语,怎么也不会有花轻桥那个家伙那么气人了。”
“更何况,殷欢我又不是不能回嘴,你怎么也会向着我,至于花轻桥,我不想回嘴,只想让他闭嘴!”
苏白钰感受到时娉浑身散发出的暴戾,不由苦笑着后退两步。
“好,我让江离去说。”
“嗯呢!”
时娉其实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总不至于真的忍不下去。
她想去殷欢的马车上,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探探口风。
只是因为要秋招就留下她的命,对她改变态度,有些太牵强了。
肯定还有一些什么隐情,导致殷欢有这般转变。
她试探性的问过苏白钰,显然他是不知情的。
所以,她要亲自去会一会殷欢。
半个时辰后,他们马车后面停了一辆马车。
一个面带帷幔的女子款款走了下来,时娉一看就知是殷欢。
因为子熙大了,也许能听懂她们在说什么,所以被她留在苏白钰的马车上,说是让他们三个路上探讨学问去,子熙也乐得,乖乖听话。
至于晨晨,她怕花轻桥那个家伙教坏他!
所以她牵着晨晨,径直来到殷欢面前,“后面的路途有劳了。”
殷欢隔着帷幔观察时娉,却始终无法看透那双水眸。
“无事,我只是听命少主。”
时娉想了想,知道她说的是苏白钰。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多谢。”
说完,她拉着晨晨坐上马车,方樱就坐在角落,目光警惕的看着她。
她自然视若无睹,揽着晨晨观察起马车内的陈设。
从外面看,马车外观同她买的没有任何不同 ,可不曾想这内里大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