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想见谁就见谁?你是强J犯的对象,肯定仗着你爸是大队长干了不少坏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你一个村姑居然还戴手表,你认识吗?你哪来来的钱买的?肯定是家里贪污来的!”
“就是你们这些蛀虫滋养了犯罪,王晴晴的后果我们都看见了,绝对不会允许你再沾染到我们知青点!”
这些知青对赖友明也很是维护,可见这个男人平日里有多虚伪,多么注重拉拢人心。
“是与非都要等调查结果出来才有定论,你们这群下乡知识青年是不知道什么叫定论吗?结果没出来就任意污蔑,还看不起我们乡下人,我看你们也没高尚到哪里去!书都白读了!”
沈爱农对这群下乡青年也多有照顾,知青点甚至为了他们还翻修过,工分上也照顾着这群城里娃,可是这群人就是这么看他的,实在是白眼狼太过!
两方谁也不肯让,赖友明便一脸愁容的出现了。
“沈同志,不知道你找我是干什么,可是我们大可不必闹的如此难看,大家都是文明人。”
“我看有些人倒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沈晚喜死死盯着赖友明,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模作样。
赖友明听见沈晚喜的话默了一瞬,十分哀苦的模样。
那些知青便主动要出声维护他,不过被赖友明制止了。
只听他说:“我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让你如此讨厌我,我——”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自己对号入座,我就问你,何小梅人呢?你把她藏哪去了?!”
何小梅失踪,又没有在沈爱农手里开介绍信,在外正规渠道根本寸步难行。
赖友明瞪大眼睛,一副十分无辜的模样,“我又怎么知道何小梅人在哪?”
“你这女人,疯了吧?那个荡F在哪跟赖工程师有什么关系?”
沈晚喜深呼吸一口气,“行,你且安稳当你的缩头乌龟,被这么一群愚昧之人护着吧,露出马脚之日,就是我送你进监狱之时!”
赖友明脸沉下来,“沈同志,我能理解你因为对象被抓而焦急的心情,可是你不能胡乱污蔑人,我跟你对象被抓有什么关系?我甚至都不理解你为什么会怀疑到我身上来。”
“你当然可以冠冕堂皇,因为你把一切罪责都推给了别人!”
“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在看清你的虚伪后,你跟我谈误会?那我只能说最初就误会了你是个君子,没看清你禽兽的真面目——赖友明,你睡觉的时候都不怕邱月带着孩子找你吗?”
沈晚喜最后一句,只是她的猜测罢了,她很想看看赖友明的反应。
只见赖友明眼睑用力下意识缩紧,气息也粗重了一瞬,是为心虚和恐惧,外强中干的表现。
沈晚喜知道,她猜对了。
这样一来,事情脉络已然清晰。
“邱月是怀着孕投河的?”
刘君义在知青中,但之前只是看热闹,并非说话。
这会儿听沈晚喜说这个便愕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