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晚喜没有提起安安和乐乐,那邱晓敏肯定还是要再留一留他们二人的,不过当父母的提了孩子担心家里,她便爽快地放人了。
“行,下回再来,把这俩小家伙也带来我可想他们了。”
“好嘞。”
应下之后二人就走了。
走到公交站台,两人搭车回去。
“我还真想了下关于陈泽行的问题,发现好像只有他自己承认这一条路比较简单了。”
别看沈晚喜嘴上鼓励着邱晓敏,可是在心里她也直打鼓呢。
“让他自己承认?除非抓到他什么把柄,要比高远这事儿更严重的事情才有可能办到。”
周延元补充道。
“我觉得这事儿难办,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从陈诗媛身上入手?”
“你想怎么入手?”
周延元问。
“我现在还没有头绪,等上了学我再见机行事吧。”
总而言之不能轻易放弃就对了,一千八真不是一笔小数目。
说到就做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沈晚喜特别注意陈诗媛。
这个时候的陈诗媛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但是本性难改 况且林芝还畏畏缩缩的跟在她身边。
“喜儿我发现你都偷看陈诗媛一上午了,你看她干嘛呢?”
两人一起走向食堂的路上,裘爱梅问。
“我在想怎么样才能通过陈诗媛搞到他哥的把柄。”
裘爱梅大吃一惊,“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事儿了,搞他哥干嘛呀?”
沈晚喜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于是就把邱晓敏的事情告诉裘爱梅了。
“还有这事儿呢,我的天!白白让人赔了一千八……这人的心可真是脏,跟他的外表一点都不像。”
裘爱梅听了这事儿,也跟着义愤填膺起来。
“人本来就是这样,知人知面不知心——唉,这都是次要了,反正我也不跟他交朋友,我现在就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帮晓敏姐找到证据,抓住陈泽行的把柄。”
裘爱梅露出为难的表情,“我看这难办,咱们跟陈泽行八竿子打不着,跟陈诗媛现在又很僵,平常看见就跟没看见似的,也不可能从她那套话呀!”
裘爱梅是真心把沈晚喜当朋友听见,沈晚喜正在发愁这件事情,于是她也下意识的把这当成了自己的事情一样发愁。
“爱梅姐我一个人想这事就行了,别给你找麻烦。”
沈晚喜听出了她的意思,于是连忙宽慰的。
裘爱梅不赞同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朋友,能帮了肯定要帮一下了。”
“主要是这事太麻烦了,我现在都没个头绪……”
其实陈诗媛的考试都是靠抄袭过关这件事情,要是真的追究起来,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掌握曝光的主动权。
但是就算是把这个把柄拿在手里了,恐怕学校方面也只是会给陈诗媛记过,没有到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的程度。
“从陈诗媛那不行,或许咱们可以从林芝那套话?”
裘爱梅提议着说。
沈晚喜面色奇怪的看着裘爱梅,“那个人可是曾经指认过你的,她想把污水推到你身上,咱们从她那套话,你不膈应啊?”
“嗐,膈应就膈应呗,只要能帮到晓敏姐,我这点情绪上的问题根本不算事儿!”
裘爱梅很是爽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