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央欣慰地点头。
就这样,去南陵燕都的路上又多了一只妖。
……
朝央从夭夭口中了解到,清河镇上失踪的人口跟她没半点干系,她是被那个乌赞神教的道长栽赃嫁祸的。
“你怎么被他抓住的?”
夭夭靠近朝央,悄声道,“因为……我看到了那个道长在杀人。”
嗯?
朝央看了眼面带惶然的夭夭,“你的意思是,那个道长自己杀了人,然后贼喊捉贼,嫁祸于你?”
“嗯嗯,我看他杀的都是普通凡人,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朝央陷入沉思。
“这件事看起来不简单。”唐寻插了一句话,又道,“不过,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朝央回神,听了唐寻的话,同意地点点头。
也是,还是赵澄的事情更重要。
“——朝央,我们快没钱了。”他摸了摸瘪瘪的钱袋,苦着脸道。
“……”
因为夭夭出门也没带钱,应该说她根本没有钱这个概念,这也就导致了他们囊中愈加羞涩。
最终,朝央不得不卖了马维持生计。
好在此时他们已经离南陵皇城不远。
朝央思量着,要不什么时候她再去‘劫富济贫’一把?
靠着两条腿走了两天,这日天色将晚,几人打算借宿村落。
“这里怎么也没人啊?”夭夭道,“我们都走了好几个村子了,一个人也没有,这也太奇怪了!”
的确,他们赶了一天的路,本来想找个村子歇歇脚喂喂肚子,没想到一连几个都是空村。
村内还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也没什么血腥尸首之类,不像是遭到了妖怪猛兽的袭击。
“前面好像有个人,我们去问问。”朝央道。
村头一土墙堆砌的破落屋门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坐在门槛上,眼中暗淡浑浊,溢满了沧桑。
唐寻上前:“老人家,您知道村中人都去哪里了吗?”
老人抬起看不太清的眸子睨了他们一眼,随即嘲讽道,“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去拜祭那劳什子蚩蒙神去了。”
唐寻顿了一顿,又问,“既然村中人都去了,那您为何……”
“去干什么!看那群臭道士耍大神吗?”
说到此处,老人明显带了一丝愤怒,“可怜我的乖孙儿,被他那杀千刀的父母弄去那神教,呸!什么神教,就是一个邪教!”
“为何这么说?”朝央眼睛微眯了眯,“您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