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雅烧的迷迷糊糊,听清了她们的谈话,半梦半醒间看到了自己的夫君惨死断头台,一下子惊坐起来,无奈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又跌了回去。躺在床上的女人现在衣服已经也换上了新的,磨破的膝盖也有人上了药,如果李玄习问起来,他们也说的过去。
慕容清雅嘴里发苦,颤着手摸了摸在枕头下面的簪子,心中下了某些决定。
“去告诉皇上,我想见他。”
小宫女的脸白了一下,怕皇帝来了看出端倪。又不敢怠慢,立马去找皇帝了。
不过片刻,皇帝走进殿来,油腻的面上堆满了笑,那个眼神令人作呕。
“清儿,你是终于想明白了,才叫朕来的?”
慕容清雅躺在床上,睁开眼望向皇帝,眼底一片平静。
“让他们都退下吧。”
她声音很小,宫中的磋磨,精神疲劳,使她整个人都显的弱不禁风。
“你们快退下,朕要跟清儿单独相处!”皇帝喜不自胜。
皇帝话音刚落,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二人。清雅的眼睛终于睁开,看着跟当年那个要励精图治的少年毫不相干的样子的皇帝。
“是的,我想好了。”
看着清雅嘴角的微笑,李玄习本能想抚摸她的脸,再听她的回答,随后狂喜。
“朕要封你为宸妃。”
李玄习走进激动抱住慕容清雅。
手慢慢往枕头下面抓住了簪子,快速抽出往李玄习的脖子上扎去,到底力气小了,身体虚弱,力气小了,被李玄习察觉躲开,簪子刺到了李玄习肩膀。
李玄习大怒,’清雅,你竟然想杀我,朕也待你不薄,倾慕与你,你竟然如此对待朕!“
“李玄习,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你为何抄了慕容家满门?为何要冤枉我夫君,又把我撸进宫?”慕容清雅泪流满面。
慕容家是将门之家,路江秋更是诏安王朝的功臣,他们一心扶持上位的皇帝李玄习,竟是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人。
“你都知道了?”李玄习神色莫测。
看他这样的表情,慕容清雅已经知道,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了。恨啊,可恨啊!她的家人一夜之间都没了、她的夫君投身狱中生死不知;仇人就在眼前,可她什么都做不了,也报不了仇;慕容清雅目眦欲裂,悲怆大怮。
“李玄习,你自从登基,筹谋边疆守土的父亲和哥哥,构陷我的丈夫,强娶我妹妹,招安王朝有你这样的昏君,必亡,我化作厉鬼,也要亡你诏安王朝!哈哈哈……”
慕容清雅说完,抬手,看着簪子,闭眼反手将簪子插进了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