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知道吗?孟姑娘在苏州生活了很多年,和他外祖家的亲戚关系都很好的,好像是最近几年才回的京城。”
林霏开说。
“这是为何?此事我不知。”
霍曙晖问。
“宜恩候的大夫人是柯家嫡女,老辈的事情,我不想乱讲,反正她嫁到宜恩候府,生了孟语诺的父亲,没几年就不在了,宜恩候又续弦,现在的夫人也是生了好几个子女,具体的我不清楚,反正听说宜恩候不喜欢这个大儿子,可能也是儿子也不争气吧,最出名的事情,就是正房夫人和姨娘,前后脚进门,姨娘还先生了孩子。不过是个姑娘。”
林霏开对于自己关心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
“宜恩候不喜孟语诺父亲,就把他赶到苏州了?”
“看雨楼的资料是这么说的,后来就是孟语诺的亲哥孟维轩留在京城读书,姨娘留在京城照顾老人,孟语诺和父母来了苏州,这几年孟维轩算是出息,进了朝堂,对了,和钧洛大哥是同僚,都在罗大人手下。孟姑娘和父母,是几年前才回了京城,宜恩候虽然看不上自己的大儿子,但侯位让自己嫡长孙孟维轩继承也基本定了。”
“这么说宜恩候是很讲规矩的。”
“所以说,我推出的结果是,子言是孟语诺我觉得可能是错误的消息。宜恩候接受不了这个。”
霍曙晖沉默了,
过了一会,
“霏开,我觉得消息是没问题的,子言就是孟语诺。”
“怎么说?”
“我第一次见她,她虽然和我说官话,也算是标准,但和女侍说话,都说的是苏州话,所以我会误会,以为她是苏州人士。”
“你第一次见她,是在那里?”
“在南希,前年的事情,我去进货,傍晚看到醉汉欺负两个小姑娘,一个小姑娘大喊救命,都是一族同胞,说的都是西凉话,我就出了手,那醉汉也没什么武功,两下就倒,我为了安全起见,就主动送她们回住处。”
“这轮操作可以的,那你就不问问人家,叫什么,家住那里,怎么联系之类的?”。
“她说她叫诺诺,刚到南希,是来学舞蹈的。我第二天就要回西凉,即使知道她住在那里也没用。还没说几句,她家护卫和管事就来了。”
“你可真…,你怎么不问问她西凉的家在哪里,再介绍下你是干嘛的?”
“我们一共就没说上几句话,一半以上都是她在感激我,我当时觉得她就是苏州人,我再问她家是那里的,好浪费时间。看她的穿着和言谈举止,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更何况,我觉得我有把握找到她。再说,人家不问我,我主动说我是干什么的?你不觉得好奇怪吗?”
“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回西凉后,一顿找,没找到。”
“我觉得你是在嘲笑我,再说几个月前,我不是在京城也见过她吗?只是不知道她的身份。”
“这些不能确定,子言就是孟语诺。”
“我之前看她女侍背的包上面有子言两个字,只是当时没往这处想,实话说,在我的认知里舞娘都是被生活所迫,一个侯府大姑娘,是舞娘,我也觉得很扯。”
林霏开沉默了一会。
“不过,细想一下,你可能是对的,子言,是孟语诺,名字的偏旁,她估计也是图省事,起了这么个名字。可我还是想有点不通,你不会认错人了吧?她今晚上的妆很重的。”
“开始我也不是很确认,但后来她谢幕的时候,我肯定就是她,因为我还没见过谁可以笑的和她一样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