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横在京城没什么根基,有个属下混到达官贵人府上当管事,也实属不易。”
霍曙晖点头赞同。
“可他冒着魔礼红在京城会暴露的风险,来害你,让你误食听话丸,关键这事,不一定能成,他都肯做,目的是什么呢?”
“让我听话?能做什么?乱给银票?乱签协议?封魔山庄因为上次被我拒绝合作,心有不甘,想诈骗些银钱?”
霍曙晖也觉得林霏开说的很有道理。
“目前来看,只有你说的这个可能是最大的,对你下杀手,不说财产拿不到,出事后,满香楼都没停业整顿,就说明我们在京城有关系,但…”
“你还是觉得不对?”
霍曙晖太了解林霏开,说话总停顿,就是没想通。
“是的,设这么大局,引你去京城,你身上又不是景明,还能带个八十八万的银票,你身上最多几百两银子,为这个?不可能,我还是想不通。”
“过分了,我这点破事你要说多久,再说了,我也是马上就定亲了人了,银票历下汗马功劳。”
叶景明觉得林霏开就是知道马上要定亲,
没按照她的节奏走,
心里不愿意,借机报复。
“霏开别想了,费脑子,我已经让看雨楼去查了,对了,我回到扬州听说,扬州媒官已经上林家,很正式的帮林家拟了份霏开的婚书,说是等海州媒官过来,一起行纳采礼。”
“啊?”
这事林霏开不知道,但整个扬州都知道了。
“我这辈子就定这一回亲,肯定要风光稳妥的,要当着海州和扬州两位媒官大人的面,行纳采礼。叔父应该也愿意我这么做。”
“是,林当家很满意,定亲日已经找人看过,八月初一,此刻全扬州都在讨论,海州叶家这是什么实力,没见过定个亲,这么兴师动众的。更没见过媒官大人还能提供上门服务的。人家官职不高,可怎么也是官媒的人,说出来那也是朝廷命官。”
“你是怕我反悔吗?”
林霏开问叶景明,
叶景明很想说,是的。
定亲越招摇,反悔成本越高。
这就是心里话,
但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找吵架的。
“你之前不是说,你和曙晖演戏,欺骗了叔父,还伤了叔父的心,我这不是在帮你,让叔父忘记过去,高兴迎来新的侄女婿。”
林霏开觉得叶景明说的也对,
叔父不差钱,只是想要点这种亲侄女嫁得好的虚名,
那就成全吧,也算是尽孝。
“说正事,找人盯着周自横。”
林霏开说。
“已经安排了,但不知道他现在在那?让看雨楼的人,满西凉的找人,也需要点时间。”
“之前他应该是在京城的。满香楼出事,封魔山庄的人没露出任何马脚吗?”
“到目前为止,整件事都没有封魔山庄的痕迹,就像我第一封信里,和你说过,连着三天,满香楼的伙计关店后,就无故的被人在街边打伤,之后抢财物。搞得人心惶惶。”
“我还想问呢,伙计不都是住在店里的吗?”
“对,有几个有家室的晚上会回去,大多数伙计都是住在店里,店里的伙计没事。我们的机关还是没问题的。”
“京城那段时间,除了满香楼的伙计,出现过类似事件?”
“没有。”
“那最后就是,打到了掌柜的头上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