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开辩解。

“我懂，你是不说的意思，我反正是想开心的意思，你说出到底怎么回事，我开心，你让我亲你，我也开心，怎么都是开心，我不亏。”

“这是个失败的谋划，你为什么非要知道，我觉得我很傻，所以不想说。”

叶景明抱着林霏开，坐到了罗汉椅上。

“可我觉得这事是你喜欢我的证据，所以我想知道。”

“好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的目的是什么？”

“改变联盟规则，你只单纯的当武林盟主，不管杂事，这是你之前的愿望。”

“是，你计划是怎么做？”

“八月底的时候，我就和瑾瑜有了书信往来，她提到了刺五加和五味子，我就有了初步计划，买了一些，让她外祖直接发楚州。”

“为何是楚州？”

“广鑫商号，八月在楚州扩大了业务，芊妍坊扬州派过去的女掌柜，和楚州刺史的师爷夫人，关系搞得不错。主要都是扬州人，有共同语言。”

“这你都知道？”

“你以为我一天天的看店铺流水，是白看的吗？当然是在看，当地关系网之类重要的事情了。”

“好吧，你继续。”

“通过这个关系，在楚州每月底按人口领粮食的官府福利里，免费加了刺五加和五味子，二选一，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关节炎。”

“你为何没选扬州，那可是你的大本营。操作方便。”

“是，但不适合，五味子和刺五加，是很初级的补品，服用方便，泡水喝就行，价格也很便宜，针对客户群，就是不富有的普通百姓，他们平时就很少用补品，准确说基本不吃，只要稍微吃一点，就会看到效果。”

“你的客户群体，选的很精准，能为了一斗米，排一上午队，也确实家境一般。”

“我去泉州之前，就和这事的负责人交代过了，二十天左右看效果，如果效果好，他就马上去南希和瑾瑜祖父签合同，直接发货。”

“也就是说你十月回到扬州的时候，就知道五味子和刺五加能爆？”

“对。因为十月中旬的时候，已经有人去官府打听，问月底的福利是否还有刺五加和五味子。我就知道，效果出来了。”

“大焕为何没和我说过，他知道吗？”

“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大焕在京城陪瑾瑜，怎么会知道这些，他在哪里搞到的刺五加和五味子我都不知道，反正我没和他说，也没让瑾瑜说，对了，曙晖也不清楚，这到底事怎么回事。但曙晖知道，货是从南希发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青州的货，其实是南希发的，不是西凉的？”

“对，青州是有，但没人采摘，量很少。”

“你是故意瞒着我的？”

“算是。”

“为何？给我惊喜？”

“实话说，不是。”

“怕我坏了你的计划？”

“也不是。”

“那为何？”

“你知道，曙晖婚事成了之后，我其实对广鑫商号的发展还是有顾虑的，新的业务就不想放在广鑫，我想让你成为思远商号的对方当家。”

“嗯，你早说过，我不也同意了。”

“我不太提倡挫折教育，我更觉得如果一个人，第一次做一件事，能成功的话，会带来莫大信心，有助于他做成接下来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帮我铺路，让我第一单生意爆了，给我信心？”

“是，但也可能是我太不上心了，一切都没按照原计划的走。”

“东西好是真的，但在楚州是怎么卖爆的？”

“买刺五加或者五味子的顾客，只要写一百字的好评，买一斤送半斤，多买多送，讲清楚了，这活动只有这一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