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么?”
“我岂会拿这种事说谎。”
也是,人家可是秦王妃,身份尊贵,连她都不怕,大伙又有什么可矫情的。
“好,王妃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时常来光顾的。”
“嗯。”
柳凝歌好生送走了女眷,发愁了好几天的夏果终于有了笑脸。
“王妃,您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打消了女眷们所有顾虑。”
“做生意就是如此,得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柳凝歌抬手倒了杯茶,“夏果,你去将秋实唤来。”
“是。”
秋实本就内敛,赵怜怜溺毙在后院后,性子愈发沉闷。
“奴婢拜见王妃。”
柳凝歌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问:“你还在为赵小姐的事自责?”
“是奴婢无用,没能看好后院,闹出了这样的事。”
还好赵小姐的死因已查明,若是因为这桩事让王妃蒙受不白之冤,她怎么能安心。
“秋实,这世上许多事都是不受掌控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自责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是,奴婢明白。”
“明白没用,你得记到心里去。”
这丫头本就心思重,要是因着这事产生心理阴影,那就不好了。
“多谢王妃开解,奴婢会尽快调整好情绪的。”
“那就好。”柳凝歌搁下茶盏,“好了,你们继续忙吧,我先回王府。”
“是。”
聆风院,贾诗灵一回来就钻进房间里哭的要死要活,贾牧山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
“灵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伤心了?”
“阿爹,这里我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咱们还是回山里去吧。”
“好端端的,怎么说这种气话?究竟出何事了,你说清楚点!”
贾诗灵揭开被褥,脸上布满了泪痕,“王妃知道我爱慕师兄,处处给我使绊子,今天说好了要去玉楼给我买首饰,却带了一群女眷来,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
“买首饰能有什么笑话看,你一定是误解王妃了。”
“我都这样了您还在为那个女人说话,阿爹,您到底是谁的爹啊!”
贾牧山最见不得她哭哭啼啼,无奈道:“好了,快别哭了,伤心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我真的不明白,师兄为何会喜欢这种狠毒的女人,明明我才是最适合的王妃人选。”
“灵儿,你还是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这种话不可胡说。”贾牧山斥责了一句,道,“王妃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为父都看在眼里,这孩子是个细致的,心地也不坏,咱们来秦王府是为了求医,理应拿出个求人的样子来,不能太不知分寸。”
“阿爹,您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不管出了什么事,我受了多大的委屈,您都会偏帮着外人说话!”
贾牧山:“阿爹并非偏帮外人,而是就事论事,灵儿,阿爹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又是为了我好。”贾诗灵恼羞成怒,“您若是真的在意我这个女儿,就赶紧让师兄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