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饼虽然不解其意,但是直觉告诉他,相信荀玥肯定没问题。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然后对荀玥说:“还可以动。”
荀玥带着阿饼立刻去了厢房。
到了厢房,荀玥让阿饼躺着,然后拿出上回谢琛给他的药草。
接下来,荀玥把药草捣碎,新鲜草药的味道让阿饼平静下来,他反应过来,小姐是在给他上药。
荀玥干净利落地把药草敷在阿饼受伤的地方。阿饼瞬间感觉受伤的地方凉凉的,很舒服。
推门声响起,谢琛进来了。
刚一进门,他就察觉到空气中的药草味道。他动了动鼻子,觉得有些熟悉。
“小姐应该去煮药了。”
阿饼见谢琛愣神,以为他想找荀玥,出声提醒。
谢琛被误会了意思,倒也不解释。
“你的药是谁给的?”
阿饼困惑地说:“当然是小姐给的,不然还会有谁。”
突然,谢琛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草药的味道这么熟悉。
这个草药的味道竟然和当时自己给荀玥的那个不知名药草的味道一模一样。
荀玥把这个敷在阿饼身上,就证明她至少懂一点医理。
正巧荀玥上楼,迎面碰见了谢琛。谢琛激动地问:“你是不是懂医理?”
荀玥没否认,只警惕地反问:“怎么了?”
谢琛说:“这样的话,你或许可以开一个医馆治病救人了。”
“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是我只会一些小伤小病,我的医术还没有厉害到能开医馆的地步。”
谢琛不勉强荀玥,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传开了,这几日盛天酒楼窃窃私语,都在说这件事。
比如荀玥不要酒楼了,比如荀玥要偷偷携款潜逃。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孔知舒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这个消息的。
他不相信荀玥会放弃酒楼,可是传谣言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他不得不信。自从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每天过的生不如死,时不时盯着荀玥叹气。
在叹气叹了二十三次之后,正在整理账本的荀玥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她的眼神瞥过来,带着警告:“你怎么一直叹气。”
“听说你要开医馆。”
荀玥想了一下,看着孔知舒着急的样子,挑眉道:“确实有这个打算。”
然后孔知舒又叹了口气。
荀玥心中大概明白了:“你是因为这事,所以今天一早上才看着我,眼神还这么哀怨吗?”
孔知舒委屈巴巴地说:“这不是怕你不要盛天酒楼嘛。”
荀玥哭笑不得:“你是从哪得出这个结论的。”
“这几天酒楼里都在传这个消息,作为老板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居然都不通知我这个老板一声。”
荀玥抽了抽嘴角,“你怎么会信这些,无稽之谈,令人发笑。”
听到荀玥的保证,孔知舒终于相信了荀玥不会做出对不起酒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