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
疾冲冲进来,看到帐间,若隐若现的刘祁,心知方才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真不知道这个翠娇到底是不是个棒槌!
明知主子爷在发怒,竟不会好好伺候着,又惹怒主子爷,怕是小命不保。
疾冲道:“主子爷,您这是怎么了?”
“啊!!!!”
刘祁高喊一声,随即道:“裴正清呢,裴正清呢?”
疾冲道:“在客房的,属下这就去请来。”
见刘祁没有言语,疾冲连忙就去请人。
在来的路上,疾冲将来翠娇进去主子爷房间的事情简单提了一下。
裴正清心下了然。
进去后,看到刘祁气馁的坐在床榻边上,猩红了双眼,情绪就在崩溃的边缘一样。
“王爷……您这是?”裴正清试探的问。
刘祁道:“本王,本王……师父,翎儿那颗药不简单,先前本王想不明白,可是刚刚,刚刚本王想明白了她为何会那般说。”
“她说师父有凝喜丹,她有龟缩丸,她不孕,他要本王不举!”
!!!
轰的一下,裴正清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过去,给他把脉。
发现刘祁身体烧的极旺,但却肾虚。
这是……
兴趣极强,但身体不行!
“王爷别慌,臣给王爷抓几幅药,您肯定是最近太累,大病初愈,所有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刘祁慌了,他真的慌了。
“师父,苏翎下的药,你能解吧?能吧?”要是从此不能人事,这和太监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肾虚罢了。
他的针灸术加玄灵之力,问题不大。
“王爷这几日休要去想男女之事,等调养一段时间,再说。”
刘祁点头。
倒也不是他想,只是刚刚看到翠娇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浑身都烧的极旺。
就是到了现在,他浑身都有些难受。
这种难受倒不是欲罢不能,只是让人心痒痒的,稍不注意,就会想要而已。
裴正清到底也是正常男人,便是说道:“王爷,倒不如想想,那刘誉,哦不,他如今叫刘宸,他如今成了储君,往后咱们该如何是好吧。”
“好一个刘宸!”
说起,刘祁果然愤恨不已。
那身体上的点点糜欲就忘了,一拳头砸在床榻边上,咬牙切齿的诅咒。
他起身,穿戴整齐一些,喊了一声疾冲,疾冲便进了屋子,顺带关上门。
不会儿就到了刘祁跟前,“主子爷。”
刘祁见疾冲近来,转身,将床榻边上的一烛台扭转一下,一旁的暗门打开。
刘祁在前,疾冲和裴正清紧随进入。
从暗门进去是狭小的石洞,走了数十步,这才宽敞了一些。
这地牢昏暗,疾冲便上前沿途点了烛台,里头才看的清明一些。
渐渐的就能听见有零零散散的低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