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宝眨着一双无辜又迷茫的眼睛,“我们总共也才见了两次面吧,你要我解释什么?”
“是吗?”墨北夜冰寒彻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怀里的小女人,刻意又压低了声音,“那我就给你提醒一下,五年前,冰湖边……”
五年前,冰湖边……
月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如果说五年前她是被人设计,中了媚药,杀死企图玷污她的乞丐,跑出去在冰湖边捡了一个银面男人。
银面男人,月宝猛然抬起头想要验证些什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双暗红暴虐的眼睛,犹如五年前一模一样,月宝心里慌乱无比,面上却一点不显,笑话儿子可还在他们手里呢。
“呵呵,这位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你都说五年了,什么冰湖边我压根不知道,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月宝强自镇定道,等她这次脱身,一定要尽快带着儿子远走高飞,儿子是她一个人的,永远都是!什么养老送终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没有。所以说那只是一个故事不存在的。
“是不是你,看过后就知道了。”墨北夜紧箍着月宝腰身的大手微松,不等月宝反做出应,一把就把月宝翻了过来,背靠向了自己。
“嗤啦。”月宝后背上的白衣被撕裂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圆润的肩头还有众横交错的疤痕,墨北夜的目光紧缩,这特么的谁干的,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满是蜈蚣大小的疤痕,恶心至极却又莫名的牵动着心底深处最柔软的情绪。
目光所及之处无一完好,或深或浅,大大小小的痕迹,与脖颈处美好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连他一个大男人看到都觉得头皮发麻,真不知道这该死的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记得那些伤口先前还没有的,分明就是他们发生事后才添上去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恼怒……
一时间忘记了寻找那块菱形的胎记,墨北夜鬼使神差的伸出大手,轻触到那隆起的疤痕,心里翻滚着滔天怒焰,他要报复的人谁敢先他动手……
月宝感觉到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所划过之处皆是一阵滚烫,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更多的是羞恼,这个登徒子想干嘛,瞅准机会狠狠的一个肘击。
“砰”
墨北夜猝不及防被她击中了心口后退了两步。
月宝趁此机会挣脱出他的怀抱,一下子拢好衣服,恶狠狠的瞪了某个犯神经病的男人,上次见面他就想扒她衣服,这次见面又扒她衣服,他到底想要干嘛?就算他真是蛋蛋的爹也不行啊。所以,这人有病,得离他远远的。
“爷。”
看清楚全过程的东、南、西、北四大贴身护卫惊呼一声,头上早已冒出了阵阵冷汗,更是对月宝倾佩不已,这个世上竟有人有胆子敢对他们的爷动手,动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