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燕六娘喊道:“兄弟们,抄家伙,咱们去把那县衙大牢劫了,救我相公出来。”
话音刚落,便得到了回应,甚至已经有几个山贼跃跃欲试的提着大刀往山寨门口走去。
戚蕴道刚要说话,被李长晋拉住了,他转头跟燕六娘说道:“虽然这是县衙,士兵不多看守也不一定严格,但是大当家的就这样贸然带着兄弟们去劫狱是不是有些欠考虑呢?”
燕六娘显然将他的话听了进去,摆摆手叫兄弟们都停下,说:“那我该怎么办,我确实不能带着一班兄弟去冒险,但是也不能不顾及为我身陷牢狱的相公啊。”
他们两人说话之际,戚蕴道思索着:确实莽撞冲过去实在不是良策,这燕六娘也算重情重义,既然那恰果苏巴在她相公那里,帮她救出相公自然也就能拿到药材了。
“我们帮你救出你相公,但这事情得从长计议,莽撞不得。劫狱实在是下策。”戚蕴道认真地说着,看向了李长晋眼神示意他,让他帮忙。
李长晋看着戚蕴道对自己又挑眉又努嘴,觉得有趣的很,竟然假装看不懂戚蕴道的暗示,站在原地并不接话。
戚蕴道看他那副态度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靠!这可是你北疆的土地!
李长晋看着戚蕴道生龙活虎的样子,被他翻了白眼也不生气只说:“现在对于县衙那边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不如我们先过去探访一番再做计较。”
戚蕴道看他总算是说了句人话,默默的骂了一句装腔作势的小白脸,转身看向燕六娘。
燕六娘也发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冲动了,点点头表示同意。
众人到燕翅山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折腾一番已是深夜,便由燕六娘安排先各自去休息,明日再去那县衙打探情况以图后计。
第二天一行人来到县衙处,正待计较,一个没留神那燕六娘竟然冲动的就上去敲了门口的鸣冤鼓。
戚蕴道急忙拦下她,但已经有衙役走过来问道,“何人击鼓?所谓何事?”
只听得燕六娘大喊道:“民女有冤情,县衙大人冤枉好人,抓错了人了!”
众人都以为这下子要竟然要直接去公堂之上,没想到那衙役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傲慢的说道:“县衙大人正在接待重要的客人,休得喧哗,我们大人英明神武哪可能冤枉好人。哪里来的刁民,不要在这儿胡言乱语。”
一边说着便将燕六娘赶到一边去,可偏偏那燕六娘是个死心眼,见那衙役油盐不进便要冲县衙中去,却被几个衙役死死的拦住。
戚蕴道上前拉住燕六娘试图安抚一二,打算先离开再商量该怎么救人。
只见得李长晋眉头紧锁着走上前“怎么?这县衙不就是为民伸冤的地方吗,怎么还不许百姓说话了?”
而那衙役斜着眼睛看了李长晋一眼,似乎是在打量他的来历出身,但未能看出可所以然之后便继续赶人:“走走走,县衙重地不容刁民撒野。”
燕六娘听了这话,更是激动,挣开戚蕴道的束缚再次往县衙内冲去。众人看着架势也一股脑的上前和门口的几个衙役推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