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蕴道有些不适应，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和李长晋说些什么。

李长晋的心里更是心潮起伏，他丝毫不敢去想，为什么戚蕴道要为他去挡那一箭，也不敢去想，如果换做是别人，戚蕴道还会去挡下那一箭吗？

不仅不敢去想，李长晋更不敢去问，他怕问到的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反而会将戚蕴道给推得更远。

一时之间，寝殿里安静得仿佛连人的呼吸都听不到了似的。

终究是戚蕴道无法忍受这样的安静了，她打破了这样寂静的氛围。

“你有什么话就说！别摆出这样一副晚娘脸！”戚蕴道嫌弃地说道。

李长晋一向是个果断的人，然而他现在却开始犹豫了。

正在李长晋犹豫的时候，戚蕴道又开口了。

“你要是不说，就出去帮老爷子的忙！我这里不用你！”

诶呦呦，戚蕴道直接赶人了。

这下李长晋可就不得不开口了。

“蕴蕴，原本我不想问的，可是我如果不问，心里就一直不能安定下来。想来想去，我还是想要问问你。”李长晋做了一堆铺垫，听的戚蕴道直翻白眼，但还是忍了下来。

“蕴蕴，你，当时为什么要帮我挡下那一箭呢？”李长晋终于问出了口。

而等着戚蕴道的回答的他，就像那些等待心上人答复的青涩少年一样有些不安，但是又带着一些期待。

原本想要搪塞敷衍李长晋的戚蕴道看到了李长晋的模样，她有些不忍心开口了。

“这有什么！要是书聿的话，我也会帮他挡下这一箭的。”戚蕴道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这样说。

戚蕴道知道李长晋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可是她现在心里也很乱，所以她不想给他这个答案，但是戚蕴道又不想搪塞他，只能给了李长晋这么一个答案。

可即便是这样，李长晋还是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自己是不同的，还以为戚蕴道为他挡下这一箭是因为她心里终于有了他的一席之地，可是，这一切终究还是他一厢情愿。

戚蕴道看着这样落寞的李长晋也有些不忍心，可是她也不想违背自己的本心。

就算他们之前的关系有了些缓和，可是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她还是没有完全忘记。也许有一天，那些事情都已经真正的成为了过眼云烟，不再让戚蕴道放在心里，那么她就能真正接受李长晋了吧。

是的，戚蕴道的心里是有李长晋的，可是过去的事情太过深刻，戚蕴道迈不过这个坎儿，所以一向风风火火的她只能选择了逃避。

正当寝殿的氛围有些尴尬的时候，普修和长河打破了这份尴尬。

“药好啦！”

普修把药端给戚蕴道，让她趁热喝下去，这药效必须要趁热才能发挥得更好。

戚蕴道乖乖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