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们得小心行事,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确切身份,万一他不是那些学子中的一个,那岂不是也会暴露我们自己了?所以,我们必须得小心行事。”戚蕴道说道。
胡参政赞赏地看了戚蕴道一眼,看来她现在也是有些防备了,不再是想着赶紧查清真相了,做这种事情,他们还是要学会保全自己,而不是一味地冒进,最后让自己不能抽身而退。
“这位兄台,请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报业寺的后门呢?据我所知,一般人都是不会到报业寺的后门来的。”戚蕴道上前对那个书生说道。
那书生看到了突然出现的戚蕴道和胡参政,他眼中立刻生出了对这两个人的警惕,他上下打量了他们两个一眼,说道:“你们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报业寺的后门,我倒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报业寺的后门?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你这可是误会了我们了,我们是因为与报业寺的主持无真大师相识,然而他却因为要帮助一些人而不得不关闭了报业寺的大门,我们无奈之下只能从后门进入,毕竟事先与无真大师有约,我们不能违约,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们都已经告诉了你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告诉我们了?”戚蕴道问道。
那书生似乎是被戚蕴道如此坦诚给惊住了,他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坦率,把这些话直接告诉了他,既然如此,他也不能有所隐瞒了。
“我和一些同袍因为有些事情不得不来到报业寺避祸,幸得无真大师收留,才能暂时安稳。”那书生说道。
“原来如此,可是,你们不过是些书生,又能有什么大祸?还必须得到这报业寺来避祸呢?”戚蕴道不着痕迹地问道。
这些书生到底是只知道闭门读书的性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连这些人情世故都不太懂,居然都没能够听出来戚蕴道这话中的暗意,而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不过,到底他们还是有些警惕了,到现在都只是说自己遭遇了祸事,而且还绝口不提自己是学子,虽然学子和书生相差无几,原本就是相同的性质,但是书生人数众多,而参与了举报科举舞弊的学子却不是很多。
但是,稍微有些脑子的人自然能够联系的起来了。
“我们也不必在这里纠缠,这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先进了报业寺,我们再就这些事情详细谈谈。”戚蕴道继续说道。
“也好。”那书生想了想,同意了,竟是没有再怀疑戚蕴道和胡参政的身份了。
很快,三个人就来到了报业寺内。
戚蕴道和胡参政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地交流着。
“胡伯伯,您说我们声称和无真大师相熟,现在我们进入了报业寺了,到时候我们见到了无真大师,会不会被他戳穿我们的谎言啊?”戚蕴道有些担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