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大人这是不相信本官吗?把东西放到本官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杨鸿昶虽然不想跟安娄越撕破脸,但是他到底是心中不悦,因此还是拿话点了点安娄越。
安娄越也是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久的,自然是听出了杨鸿昶的言外之意,他自知自己这件事做的有些不妥,但是他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安,哪怕他知道杨鸿昶会不悦,但是他也仍旧顶着杨鸿昶的这份不悦,坚持要再看一看那些书信。
“杨大人,下官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关重大,下官到底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这并不是下官不相信大人,而是下官有些胆小罢了,还望大人能允了下官这个不情之请。”安娄越厚着脸皮说道。
哼,杨鸿昶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个老狐狸,他以为说了这些话他就不会跟他计较了吗?罢了,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早就跟安娄越划清界限了。
更何况,科举舞弊一案的起因可是安娄越和他的儿子安德,就算最后事情被人发现,他杨鸿昶也不过是个从犯,主谋可是安娄越呢,跟他有什么关系?
“也罢,安大人的心思本官自然是很清楚,本官和安大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凡事都要求稳妥一点,也罢,咱们就往本官的书房走上一趟吧。”杨鸿昶说道。
“多谢杨大人了。”安娄越说道。
“无妨。”
然后,安娄越和杨鸿昶就往书房走去,说是去书房,最后还是要去书房里的那间暗室,因为,杨鸿昶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那间暗室里了,为了让安娄越彻底宽心,杨鸿昶也只能选择把自己的这间暗室告诉安娄越,毕竟,现在他还不能跟安娄越撕破脸呢。
向穆这个时候还在跟那间暗室中的机关陷阱做斗争,那些机关其实并不是很高深,只是设计出它们的人心思恶毒,机关虽然简单,但是却足以致命,尤其是那些暗弩上居然还抹着毒,一看就是势必要来犯的人有来无回。
不过,这些机关对向穆来说还是小菜一碟,这种机关他看了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哪次不是全身而退?这次自然也不会是例外。
只是,向穆不知道的是,安娄越和杨鸿昶居然在往暗室这边走来了,他们是想要进入暗室来检查一下那些证据的,如果向穆的动作再不快一些,想必就会和安娄越还有杨鸿昶给碰上面了,到时候,向穆可就要被发现了。
很快,安娄越和杨鸿昶就到了书房里了,安娄越仔细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像是藏着那些证据的地方,因此,他便开口询问道:“杨大人,那些书信真的在这里吗?下官怎么看着这里不像是能藏这些东西的地方啊。”
杨鸿昶听了安娄越的话之后,微微一笑,说道:“安大人,你确实还是有点心思的,这里确实不是能够藏着那些书信的地方,藏着那些书信的地方另有所在,跟本官来。”
“果然是杨大人,还是您心思缜密,下官佩服。”安娄越露出了一副佩服的表情。
杨鸿昶这次没有接茬儿,而是直接带着安娄越往暗室中走去。
而向穆现在还在暗室之中,他似乎听到了暗室外有什么动静,而这个暗室看上去也不像是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怎么办,难道他就要这么把自己暴露在安娄越和杨鸿昶的面前吗?这岂不是太失败了,他堂堂暗卫队队长,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自毁名声的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