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实在是听不下去沈老爷一直在污蔑沈荃了,如果真的像沈老爷说的那样,沈荃从小都没有享受过什么亲情,就连这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亲,对他的态度也并不是有多么的好,可是沈荃自己的遭遇,却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起过。
可是今日呢?今日那沈老爷为了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推脱自己的责任,不惜来抹黑自己的亲生儿子,哪怕这个孩子现在已经失踪、下落不明,还有可能会遇到危险,但是这又哪里能够比得上他的面子呢?这种举动,实在是让人心寒。
这还是第一次,陈恪开始有些为沈荃感到不值了,就仅仅是这样一个家庭,又何必能够再次蹉跎自己的时间呢?如果真的能够摆脱这个家庭的话,沈荃也不会走上现在的这一步了。
因此,如果非要归根结底,找个原因的话,沈荃失踪还真的和沈家的这些人脱不了干系,还有沈老爷一直在说沈荃有多么的对不起他,自己又对这个儿子是有多么的在意,但是这些话都无法彻底的洗清沈家所有的人的嫌疑。
“现在,就请沈老爷把自己的继室夫人,还有小公子给请出来吧,我们有些话要问问他们。”向穆显然已经不想再听沈老爷在那里多说废话了,反正他说的这些话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都是一些虚假的谎话。
既然沈老爷心中十分看重这个继室夫人和她生的孩子,那么就应该把他们也叫出来好好地问问话,看看他们究竟都知道些什么,不管事情究竟是大是小,他们肯定也都是知道一些的,只不过是知道的多与少罢了。
“大人,草民的不然和儿子都不知情,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大人饶了他们吧。”沈老爷一听向穆要找他的继室夫人和小儿子来问话,立刻就慌了神,赶紧为他们求情道。
“放屁!你们家的事儿,你老婆和你孩子能不知道?少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老子现在还没把你抓进大牢里去,就是看在那失踪的沈公子的面子上了,这话别让大人说第二次,你这老头子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官爷给你点儿颜色瞧瞧。”孙衙役大声斥责道。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啊,实在是草民的夫人和儿子,真的不知情,荃儿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挑他们母子二人我在的时候,为的就是和他们少起争执,而草民又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丢脸,所以也很少向他们母子二人提起,因此他们是真的对此是什么都不知道。”
沈老爷赶紧为他的继室夫人和儿子解释着,生怕他们会被叫来问话。
“他们知道不知道是他们的事儿,我们只管把他们叫过来问话,能不能问出来是我们的本事和你有什么相干?你只管让人把他们带过来,若是耽搁了时间,那就别怪本官翻脸无情,让人把他们绑过来了。”向穆冷淡着声音说道。
显然,现在向穆觉得沈老爷实在是太过墨迹,既蠢且坏,那一颗心,简直已经是偏的没边儿了,放着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不去管,非要处处保全他那个继室夫人和继室夫人生的小儿子,也不知道这沈老爷究竟是怎么想的。
算了,这些又与他向穆有什么相干呢?他到这里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能够早日找到沈荃的下落,好让他早日回来重新参加科考,能够早日报效国家,为北疆出一份力吗?至于其他的,又和他向穆有什么关系呢?那些可就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