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的外边,易玮看到了这醉了一地的看守人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让上面的人看见他们这副样子,不把他们全换掉了,那才怪呢。
易玮上去就给了二虎一巴掌。
“赶紧给老子起来!一个两个的都喝成了什么德行了?让你们来是让你们看守铁矿的,我是让你们来这儿寻欢作乐,喝酒吃肉的吗?一个两个的都不成器!要你们干什么?还不如回家种田呢!”易玮简直恨铁不成钢,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心想,实在是没有办法替他们隐瞒了。
不过屋里面的那个还能救一救,起码那个是有才华有谋略的,比这些只知道喝酒吃肉的人要高上一个档次,所以易玮想替戚蕴道想想办法,让她留下。
“也不知道那大牛喝成什么样了,我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易玮走向屋子里面,里面的人越来越紧张了。
“你赶紧给我粘上了,如果你给我粘不上的话,那我就穿帮了。”戚蕴道急的不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如何糊弄过去。
“别粘了,粘不上了,就算粘上也是歪七扭八的,更容易穿帮,不如我们跟他说实话吧。就算他不信,或者是,他不投诚于我们,那咱们就把他干掉。”李长晋一不做二不休,想出了这个办法。
“你说什么呢?易玮人很好的,你不要这样对他。”戚蕴道拿起胡子来想往自己的脸上粘,可是没有工具,现熬浆糊也来不及了。
“他人很好?你什么时候开始替别人说话了?”李长晋这两句话充满了醋意。
“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替他说话,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你不要乱杀好人,他现在只是一时糊涂,他并不知道忠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忠王在做什么,所以你不要滥杀无辜。”戚蕴道越来越着急,可是李长晋非但不帮她,还要让她说出事实来,真是添乱。
“我没有乱杀好人,我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他不投诚于我们的话,那他就是咱们的敌对面,那我一定要先把忠王的心腹给杀掉。”李长晋气不过,故意和戚蕴道反着说。
“我都说了他是个好人,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对着来呢?就许你和那傅家小姐天天眉来眼去,同进同出,一起逛街,就不允许我保住我的好大哥了吗?”戚蕴道听完他说的话,把胡子一甩,爱谁粘谁粘吧,老子不干了!
“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情来了?这件事情我不是已经和你解释清楚了吗?那是为了给她父亲看的,而且现在,我已经没有和她再见面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李长晋扶额,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戚蕴道还在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你是北疆皇帝,你的权势滔天,你是这北疆境内最尊贵的人,你怎么就需要和她演戏呢?当时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现在我才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人,怎么就能听信了你的胡言乱语。”戚蕴道就是不顺着他的心意来。
“你要杀别人我不管,总之这铁矿里的人我是保定了,不管是谁要杀了他们,我都会跟他拼死到底,这里面的人虽然没有权势没有地位,但是他们都是真心为别人好,不像某些人似的表面上对人家好,暗地里面是在利用人家。”戚蕴道想,不就是互呛吗,谁不会啊。
“你是在讽刺我吗?你是在说我对谁好,然后背地里面利用她?”李长晋也有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