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傅刑菘嘴里还在喊着“别过来,别过来”,这让傅夫人担心不已。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从路上冲出来一群猎狗呢?”傅夫人急忙问道。
原来,下人们看猎狗已经退下了,所以他们就把傅刑菘放进了马车里,用还幸存的马拉着回来了。
虽然傅刑菘平时对他们不好,但是这说到底是他们的老爷,以后还要指着他生活呢,所以他们也都不敢怠慢,急忙把他拖进了车里,赶回了北疆。
可是傅刑菘伤的比较重,止不住的出血,下人们吓坏了,把衣服绑在傅刑菘的大腿上,希望能止住血。
傅刑菘一直在止不住的颤抖,嘴里还念叨着让狗不要靠近他,整个人像疯了一样。
到了家之后,下人们禀报了傅夫人,傅夫人赶忙叫了大夫来,让大夫给傅刑菘医治。
大夫看了傅刑菘的伤势之后,大惊失色,这得是多凶狠的猎狗,才能把人肉生生的咬下来这么大一块啊。
就在大家都关注着傅刑菘的时候,傅夫人突然大喊一声:“我的芷儿!我的芷儿去哪儿了?”
傅夫人这么一喊,下人们才低着头,伤心的告诉傅夫人,傅沅芷被猎狗拖到了别的地方,已经咬烂了,只剩下了一副尸骨和大红色的嫁衣。
傅夫人听完之后便晕了过去,下人们又赶忙来扶傅夫人到床上去躺着。
这天晚上,整个傅府都笼罩在悲痛之中。
“什么?路上遇到了猎狗?傅家小姐被咬死了?”忠王府内,下人正在向忠王报告着情况,忠王听完之后跌坐在了椅子上。
忠王内心暗道不好,这下可怎么办,傅家姑娘因为自己失去了一条命,北漠王再说起和亲的事情,可怎么交代啊?
事到如今了,忠王还在考虑和亲的事情,可见傅家的人命对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上。
忠王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傅刑菘来解决,所以他连夜去了傅刑菘的家里面,到了傅刑菘的房间里面,看到傅刑菘已经被咬成了这个样子,可怜的很,但是忠王还是没有忘记他此行的目的,上去就拉着傅刑菘说了一番话。
“这一次和亲的事情你做的可不够好,我很生气,如果你把事情做成这个样子的话,那咱们之间的合作可就没有办法继续了,你也不要再想能够掌管北漠了。”虽然傅刑菘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忠王觉得他能够听得见,所以故意对他说道。
门外的傅夫人不敢走进来,刚才忠王派人守着门口,门口的人拿剑拦着傅夫人,所以傅夫人即使想进去也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