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就跟你说说我医治方案……”

“时掌柜请说。”温世初吸了口气，静下心来。

凤霓裳扫了连眼睛都不眨的温世初，他的双眼散发着炙热的光芒。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态度，深知他有多希望温夫人能重见光明。

“要我说可以，不过你必须保证，今天我所说的话，除了你我二人外，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无论我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你都不许慌张，只能接受，只要记住一点，我是大夫，能治好你母亲的眼疾。”

说这话时，凤霓裳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她有这个信心，所以才有足够的气势。

温世初虽然看不清那层薄纱之下的面孔，但从心里愿意相信他！

温世初沉默一刻，重重点头。

“可以。”

“那么，劳温公子发誓，如违背此事，祸及后人。”凤霓裳说的很清楚。

古人注重誓言，一旦发下重誓，就一定会做到。

“好。我温世初发誓，绝不泄露时一掌柜跟我说的一切，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内，若有违背，天打雷劈，祸及后代。”

温世初隐隐有些期待，母亲重见光明，他此生而已无悔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凤霓裳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出了自己认为温世初可以听懂的话。

凤霓裳说了一大堆，但归纳起来，就一点是最关键的，那就是：“眼角膜移植。”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到。”温世初听后，脸色都变了。

这时掌柜的话真是够惊世骇俗的了，一时间他无法接受。

“有什么不可能的，别人做不到，并不代表再下做不到。记住，我凤，我十一掌柜说能治好就能治好，我说的话，说道做到。”她说的狂傲，但过于平静的表情让温世初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他访便民间名医，就连御医都亲自给他母亲瞧过病，可统统束手无策，可眼前的男子，年纪看起来也就跟他相仿，若是那位神医的弟子，他不会不知道。

“我信你。”最终，温世初强迫自己大胆接受这个现实。

最不好的结果，无非就是他母亲还如此时一般。

“你不是大夫，想不明白正常，你只要知道，我这个治疗方案，可以让温夫人复明就够了。”凤霓裳又说明了一遍，算是让温世初增加些信心吧。

温世初点点头，“眼角膜是什么东西？我寻来便是。”

凤霓裳挑眉，无论在哪个世界，富人永远都是有特权的，眼角膜这么珍贵的东西，对于穷人来说，是需要三四在三四甚至也不敢想的，而对于富人，却是随手可得。

“你眼睛肿很重要的一部分，有了它才会看的到世间万物。”凤霓裳不想多解释，如果说的太官方，反倒是说不清了。

“那移植呢？”想对比，温世初更关心的是这个。

虽然他不懂，但这两个字让他觉得很危险。

“就是将匹配的眼角膜，移植到你母亲眼睛里。”

“这样也行？”温世初听后一脸震惊。

但，移植的那个人还能看见吗？

如果用别人的光明，换取他母亲的光明，他的良心不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