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放心，本小姐这有合欢散，只要你服下，保证你……你懂的。”凤霓裳拿出一个小瓶子，按着李嬷嬷的嘴就往里灌。

李嬷嬷拼命摇头，闭着嘴。

想到自己被几个男子……

“她死了！”她淡淡道。

凤霓裳手微顿，药瓶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强忍泪水，眼眶猩红，很平静的问了句，“怎么死的？”

背在身后的手早已攥的死死的，恨不得将柳氏母女碎尸万段！

“你先答应……放过我。”

“好，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我放你走。”

“她撞破了柳氏的好事，被柳管家一棒子打死。”

“尸体在哪？”

“东院的……水井里！”

凤霓裳大手一挥，一把短刀刺进李嬷嬷的心口窝，一刀毙命！

“你说过会放……放了我的……”

凤霓裳眸色狠厉，手上的动作又用力了几分，鲜血顷刻间沾染到了她的手上。

李嬷嬷死不瞑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凤霓裳，断了最后一口气。

将匕首拔出后，凤霓裳一边擦拭，双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她来到这里，跟她最亲的人就是小泥巴，答应小泥巴好多的事情都没有做到。

可人就被柳氏给害了！

都怪她，她早就应该戳破柳氏的一切，那样，小泥巴也就不会枉死！

越想心里越痛，心里越恨。

杀人偿命！

谁也跑不掉！

……

翌日。

寒风萧肃，漫天大雪。

汴京城里好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柳氏刚从软塌上起身，准备洗漱更衣。

可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李嬷嬷人，这些近身的活都是李嬷嬷一直在做。

这么多年，柳氏对李嬷嬷已经习惯了，不似主仆那么简单。

“李嬷嬷。”她唤了一句。

门口的奴婢急忙进来。

“夫人，李嬷嬷还没过来，奴婢这就伺候您洗漱。”

柳氏眉头不禁皱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让李嬷嬷过来。”

“是，夫人。”奴婢急忙去找。

奴婢走了好了一会儿，柳氏自己穿衣起来，等了一会儿，仍是不见李嬷嬷的踪影。

“夫人，李嬷嬷不在自己院子，奴婢找了她早起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没找到？”柳氏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李嬷嬷侍奉她多年，没有一声不响办自己事情的时候，除非……

心头忽地涌上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爷在哪？”她厉声问。

吓的奴婢一愣，急忙回到道：“老爷在兰馨院用早膳。”

“下去吧，盯着些老爷的行踪。”

“是，夫人。”

柳氏心很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总觉得会有大事情发生般！

她急忙去内屋找女儿凤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