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羡不忍,只能将皇后打晕。
昏过去的妗皇后安静了许多,但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
“冯嬷嬷,将这药给母后涂抹上。”
话落,君无羡急匆忙离去,直奔太医院。
而此时的太医院副院邢安平,则急匆匆的出了宫门。
皇上下了死命令,若是医治不好皇后娘娘,他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邢安平快马加鞭的来到岁锦街的一家药房铺,推门进去。
“今天太阳是打那边出来,把邢副院照来了。”魏郎中打趣着,他正在配置药材。
“师兄,救命啊!”邢副院拱手道。
“诶呦!我可收不起你这大礼,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得了一种怪病,太医院束手无策,只能请师兄出手。”
魏忠平与邢安平二人师承一处,只是二人选择的路不同罢了。
魏忠平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待在一起就好。
所以他当年没有选择太医院,而是娶妻生子,开了一家药铺,也是小康生活,他特别知足。
而邢安平跟他是两种想法,想出人头地,入宫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他这些年一直在潜心研发医术,都近五十的年纪了,连个老婆都没有,还是孤身寡人一个。
他这辈子,所有的心思都在钻研医术上,对儿女情长的事情不敢兴趣。
魏忠平一听是宫里的事情,他眉头微皱了一下。
“师兄,这次你若不救我,明日就是我脑袋就搬家了!”邢安平知道他这个师兄不看重名利,更不喜管闲事。
尤其是皇后娘娘凤体,若是医不好,搞不好会受到连累。
“师弟,你我师承一处,我会的你也会,这些年你一直钻研医术,造诣上早就远超与我,今日,我可以试试,但若是医不好,师弟……”
“师兄放心,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是好是坏,所有责任我一个人担着,不会让师兄受到牵连。”
思忱过后,魏忠平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邢安平将皇后娘娘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一字不落。
魏忠平摸着胡须,在思量。
“用桑叶、桑枝、地肤子、荆芥、徐长卿。”
“用了用了,无效。”
“紫草、地肤子、野菊花、蒲公英、鱼腥草、白花蛇。”
“用了!”
“苦参、黄芩、黄柏、蛇床子、黄连。”
邢安平眼眶微红的点点头,“用了!”
他真的要哭出来了,眼看着时间过的越来越快,天若亮了,如果还没有适合的药方,太医院真的会被皇上全部处死!
“都一点效果没有?”魏忠平也苦恼了。
这几个方子对止痒效果极强,很少有不管用的时候。
“没有,皇后娘娘的病症是发自心中,不像是皮肤奇痒所导致。
“怎么可能?皇后娘娘莫非是中毒了不成?”
“我检查过皇后娘娘的血液,没有中毒的迹象,师兄!可如何是好啊?!”邢安平蹲在地上哭桑着。
他感觉自己已经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死亡距离他越来越近。
“这不是中毒,止痒的药还不管用,我……我也无法了!”
“呜呜……呜呜呜……”
邢安平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失声痛哭了起来,哭的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师兄,我还有些积蓄,我死后,你记得取出来,就在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