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们凤府的小公子必是有福气的孩子,几次三番的出事情,我的心都跟着提着,幸好吕大夫医术高明啊。”
吕大夫淡笑,“苏姨娘过奖了,若是没是,小的就先下去了。”
“等等。”凤远道将要走的吕大夫叫住。
他阴冷的眸色盯着吕大夫问道:“吕大夫确定我夫人有身孕四个月?”
吕大夫一怔,连忙跪在地上,“小的确定,确定!”
吕大夫是柳河找来的人,凤凤远道有些信不过。
而此时柳河在柳氏的内堂竟然还没有出来。
“老爷,吕大夫的医术自然是不会出错的,若是出错……随时会掉脑袋!”苏姨娘边说边看着吕大夫,“我说的对吗,吕大夫?”
“是是是,苏姨娘说的及是!”吕大夫哆哆嗦嗦的回道。
“从今儿起,柳氏居住芳华院安胎,不许踏出半步,直到孩子出生。”凤远道朝内堂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吕大夫的脑袋当真结实着呢。”苏姨娘扭着水蛇腰,也随之离去。
带人走后,吕大夫瘫坐在地上,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
而内堂内,柳氏将凤远道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凤远道已经在怀疑她了!
她眸色猩红的看着眼熟迷离的柳河,一手拿起一旁的茶盏泼相柳河。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柳河被泼的一激灵,随之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我……我怎么在这?”他一脸茫然。
“滚!滚出去!”柳氏不想听他解释一个字。
“华儿,你听我……”
“滚!滚出去!”柳氏爆吼。
“你别动了胎气,我这就走,这就走。”柳河慌乱的走出去。
心里不由暗想,自己是怎么招惹柳氏了?
“柳管家,救命啊!”他的大腿一把被吕大夫抱住。
“你这是干嘛?起来说话。”柳河又是一头
雾水。
“老爷……老爷要砍了我的脑袋啊!”
“怎么回事?!你先起来说话。”
片刻后,吕大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
柳河听后,也傻眼了。
事情一旦败露,别说是吕大夫的脑袋,就连他的脑袋也保不住!
“柳管家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当初是你让我骗老爷的,我……我把银子给你就是,这差事你还是找旁人吧。”
“你当凤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柳河略带威胁的语气。
吕大夫一怔,“我现在就去跟老爷讲明情况,大不了挨顿板子!”
“你若不怕牵连全家,尽管去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没做。”
“吕大夫是聪明人,别总办糊涂事,你我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好都好,要不好就都不好,我柳河孤身一人,死了也无法,可吕大夫儿女双全,听闻你儿子要娶妻了。”
“你……”吕大夫手指着柳河,“奸诈小人!”
柳河将吕大夫伸出去的指头收了回去,淡淡道:“安心在这里住下去,只要夫人平安产下小公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出了芳华院的院落,柳河几步跑到无人居住的后宅,大口的喘息着。
凤远道想必是知道了一切,对他跟华儿起了猜疑的心思。
之所以现在不动声色,多数是为了保全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