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专注的看着她,仿佛十拿九稳,一身白衣立到她眼前的人,她不能再装作没看见
“那是公主的人?他们去杀我做什么?我有惹他们吗?”
她的话说完他就被气笑了,好像她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伸手拍了一下她额头,每丝表情都带着无奈,楚格看的心里软绵绵的
“装糊涂!你和夜軒的事他都告诉我了,现在公主失踪了,你成头号嫌疑人,临渊玉托我帮他找公主,要求是不能少一根毫毛,你说本座怎么办?”
不能少一根毫毛?要求太高了吧?不能少一根,如果少很多根行不行?
“怎么办?不办呗!再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打了她的人,可也是他们送上门的,我也不知道是她的人,更没有看见她,也没有绑架她,我是无辜的,你可要明察秋毫,不能冤枉好人。”
她抬手拍了下廊檐下挂的鸟杆子,把引吭高歌的鸟儿吓的半死,别的都愣愣的看着,也不敢叫了,总算安静了。她在心里埋怨夜軒这个叛徒,自己帮他,他转脸就把她卖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那天晚上的事她承认,自卫还犯法了?
蓝影真沉不住气,白天发生的事晚上就去要她命,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还当是她临渊家的呢?胆大包天敢擅闯她的小院,那里看似松散,其实比谷焰烈住的地方防守还严,还有自己和绮骅两个人在,对于这些,她更好奇那些人是怎么精准的找到她的。
只是临渊玉这个狐狸,知道她对夜澜狠不下心,竟然让夜澜来治她,而夜澜竟然真的答应了,斜眼看了看,总觉得他办这件事乐意的很,是不是已经确信就是她干的,准备趁这个机会公报私仇出口气。
“怎么这么看本座?这件事非同小可,临渊玉明线暗线都在查,你可要小心点,如果现在把她交给我,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提你半句,行吗?”
他靠过来哄小孩似的哄着她,她又不怕临渊玉怎么她,他还替她担心了?见她不表态,他又接着劝
“难得太平,何必又起兵戈?内忧外患,百姓还怎么活?你不会不顾及他们的,对吧?况且蓝影没有惹你,不过小丫头意气用事,不必和她计较。”
他这个说客前面说的都对,可是后面不对,她惹她了!
“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我做的,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好让我心服口服,如果没有就放了我,我很忙的!”
我很忙的!一只鹦鹉学着她的话说了一遍,她伸手想摸摸那只嚣张的鹦鹉,却被它一口咬在手指上,咬着就不松了,嗓子里还呜噜呜噜不干不净的骂她,夜澜把她的手从鸟嘴里救出来时,已经豁了一道口子,鲜血不停往下流,夜澜拉着她的手想放嘴里,被她收了回来
“你是喜欢我的血,还是喜欢那只鸟的口水?”
他没说话,只用手指扶过伤口,即擦净了血,也愈合了伤口,楚格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催的,一只鸟也敢欺负她了,另外一只手一抬,空中一抓,鸟凄惨急厉的尖叫起来,吓的旁边的鸟跟着吵闹,夜澜拉下她的手,眉头皱了又皱,仿佛她做了什么让他接受不了的事。
“和一只鸟计较什么?它还没开化什么都不懂。”
楚格看了看自己那只烂手,她不过吓乎它一下,瞧着怎么还吓到他了?真把她想成那么小气的人了?
“我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所以惹到我的我都不会放过,你不要指望我变成好人了。”
被他拉下的手一直被握着,她试了试没有拉出来,他一用力反而将她的人都拉进了怀里,胸膛很结实,很宽阔很温暖,他低头看她
“本座知道你不是坏人,你有什么可以和我说明白,我不会害你的……”
“我真的不知道公主在哪,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可以去问问她别的仇人,找找线索,懂了吗?”
不知懂了没有,只是拂了拂她的脸,问她还疼吗?楚格没反应过来指什么,想了一下怕是指那个巴掌
“我皮糙肉厚,不疼!”
现在想关心她了,当时气的像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如果可以,她不想打他,更不想他打她。
“你以后不要说那些话了,本座不喜欢听!”
不喜欢!夹杂着一丝委屈,让她想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自己也不喜欢,移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花,心里更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