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在她嘴上短暂的亲了一下,很快便离开了,楚格心里笑他像防贼一样,是不是现在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如果这样或许可以试一下用强的。
“想什么呢?本座的话你懂了吗?”
“不懂!我早说了对你没有感情,如果救你就是喜欢你,那我还救谷焰烈了呢,那对他是什么?”
他寒了脸看着她不说话,顿了一会问
“你把他和本座比?他比得了吗?”
楚格忽略他唇角的呲笑,承认他说的对,别的不论,就她对他的感情,谷焰烈就惨败!
突然心里就很难受,不是因为她,谷焰烈不会惨败死!或许现在还好好的窝在赤域混日子,或者斗志昂扬的耍诡计。
“怎么突然变脸了?他的死与你无关,是他自作自受,你不用替他难过。”
“他原本可以不死,是我害的,一切都因我而起,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我一定不会出赤域一步!”
他看懂了她的难过,她很感激,可是什么都来不及了,以后人海茫茫中再也不会有谷焰烈兄妹,不会有寒川,不会有太多人……,如果可以她会踏踏实实做楚格,如果可以她会忘了一切重新开始。
“笑一个!万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你没有强迫任何人,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也就因为你出来了,我们才有见面的机会,不然此生我们或许就错过了,你不能只想坏的一面,多想想好的方面。”
他捧着她的脸试图挤出一个笑容,楚格真的被他逗笑了,一会像个霸主一会像个流氓,一会深情款款一会又天真的像个孩子,如此多变都因她而起,外人面前他会停留在第一个。
可是他越迁就她,她越害怕,怕他陷太深,便收了笑容。
“紫陌家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觉得呢?”
她觉得随便他,可是她没说,她故意找事让他为难,让他对她生厌。
“我觉得要放了,他们不过是为了给旧主报仇雪恨,忠心耿耿情有可原,况且你不好好的吗?”
他挑了下眉,审视着她,好像在判断她话的真假
“你真的这样认为?若如此就依你。”
楚格张了张嘴没说话,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这么儿戏?不怕他们不领情,再接再厉来杀他?
“又怎么了?说话。”
“我冷!走吧。”
随便找了个借口急匆匆出去了,刚到外面又没头没脑的说:
“还是别放了,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好!”
这么听话?要和他分道扬镳时怎么就那么难缠!不知道现在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会怎么样,她准备作一下试试。
“你能不能把玄门灭了?”
“为什么?”
他倒不怎么意外,负手而立,低垂眉眼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楚格动了动嘴巴,扭身继续往前走。
“除了仇还能为什么!你就说你能不能办到。”
“能办到!不过要有充分的理由,人命关天,不是你随便一句话,我一声令下就能去做的,你如果能说服我,就依你。”
楚格哪有什么充分的理由,看不顺眼算吗?夜澜该心心念念想着除掉玄门才对,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北归鸿可是想着除掉他呢,若说把这些天发生的事都推到谷焰烈和紫陌旧部的身上,就太看得起北归鸿了,他怎么可能摘的干净,夜澜心里应该有数,只是不说罢了,还要她给个充分的理由,考她呢?
“算了!你不愿意就这样吧!我就是随便问问,肚子饿了,回去吃饭吧。”
一个理由扯了过去,他没再追问,两座山之间的峡谷风很大,吃了饭楚格立在峡谷边看着对面山顶千里雪的阁楼立在游云下,应着满天红霞,美的仿佛一副画。
两个白衣男子立在二楼廊下,虽然很远,楚格依然将他们分的一清二楚,两个人气场完全不同,夜澜阳刚霸气负手而立,对着夕阳观望,千里雪背靠栏杆满身慵懒的斜睨着他,不知道在说什么,夜澜是不是点点头,看看他,或者说几句。
楚格看了一会收回视线,那道峡谷上几根木板几根铁链的索桥她也没心情飞越了。他们吃了饭就走了,不知道在商量什么,楚格想可能和她有关,不然怎么会背着她?背着就背着吧,不听她也知道为何事,不就是她身上的魔晶吗。
吃饭时听鸿宇说契雨舞他们已经走了,去追寻圣落,他跑到溯望去了,楚格觉得自己冤枉,不过更冤的是当初夜澜竟然不相信她,以为她把那些人杀了。
她和那些人身上一滴血都没有怎么杀的,不过是下毒了,毒性很烈,但不会要他们的命,醒后休息半天就会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