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么样了?可是体内的毒又发作了!”
“无妨,没有大碍。我还能忍。”
“什么叫没有大碍啊?!您都吐血了,太子也太狡诈了吧?咱们的人还要一会儿才能到呢!”
悬崖下,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子被人搀扶着,他的嘴角不断有血渗出。
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想要我死,没有那么容易!沈承轩,既然你如此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啊…”
黑衣男子急火攻心,又吐出了一口黑血。
“殿下!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不够仔细谨慎,才让奸细混入了暗卫中,还您落到如此险境!”
“寒光你不必自责。我没事,这里很不安全,太子的人很快就会追过来的,咱们先离开这里。”
“是!您放心,属下一定会誓死保护您的安危的!”
主仆二人还没走两步,楚景辞的人马就拦在了他们面前。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悬崖下面?”
“我们是什么人,与你们何干?我们还没有问你是什么人呢?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赶快让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名唤寒光的男子便拔出了手中的剑,直指楚景辞。
“住手!”
黑衣男子伸手拦住了寒光,在他的耳边低语道:“他是镇国公楚松青的儿子楚景辞。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的,而且他们人马众多,咱们只有两个人,我又受了伤,不宜与他们正面交锋,太子的人马马上就追过来了,赶快脱身才是上策!”
听了这话,寒光放下了手中的剑。
“这位公子,在下本来是到盛都城做生意的,却不想路上遇上山贼抢劫,财物都被他们抢走了,连跟着我的家丁也就只剩这一个了,迫不得已才逃到了这里。方才是我的人唐突冒犯了,我替他向你们道歉,请让我们通行吧!”
“做生意的?那你为何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在下自出生之时,脸上就有块胎记,实在是丑陋不堪,内心自卑,所以从小就带着这面具。”
“你可有在这悬崖下面见到一个姑娘呀?”
“我们主仆二人好不容易从山贼手里逃出来,自身性命都难保,哪能见到什么姑娘呀?”
“既然如此,是我们不该阻拦你们,你们过去吧。”
话音刚落,楚景辞就示意随从为着主仆二人让行。
“小公爷,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他们二人虽然行迹可疑,可是方才那男子的话语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们没有证据,难道还能把他们抓走,审问一番不成?形势紧迫,就别在他们身上耽误时间了,还是赶紧找到妹妹要紧!”
“多谢公子了。”
黑衣男子道了谢,带着随从与楚景辞擦肩而过。
就在这时,一根白玉簪子从黑衣男子的身上掉了下来!
黑衣男子俯下身去,想把那根白玉簪子捡起来。却没想到,楚景辞的动作比他更快,瞬间那根白玉簪子就到了楚景辞里。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我家公子的东西,还不赶紧还回来!”
“寒光,不得无礼!”
“你家公子的东西?”楚景辞细细打量着那根白玉簪子,瞬间就变了脸色。
“这位公子,这根白玉簪子的确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