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苏启音怀疑自己听错了。
范无救笑着点头,“王妃没听错,今晚您委屈一下吧。”
苏启音被气笑,耳房可是堆放杂物,或者给下人们住的地方,裴珩这是羞辱谁呢?
“若不放心,可以派人看住我的院子,一样的。”苏启音淡淡道。
范无救则摇摇头。
“王妃有所不知,王爷安排的耳房和王爷的卧房只有一墙之隔,您还是听话住吧,不然只能在院里罚站一夜了。”
苏启音闻言,狐疑地看向这位一身黑衣,仿佛要和黑夜融为一体,此刻却笑得格外荡漾的侍卫。
“你着重说一墙之隔是什么意思,本王妃是稀罕和你家王爷离得近吗?”
范无救不假思索地点头,“王妃曾数百次想进王爷的院门,但都被拦下了。”
苏启音:……
都是女主造的孽!
丢尽脸的苏启音撩起裙子想溜,结果大腿根疼得发酸,连着踉跄好几步才站稳。
范无救想扶,却没追上苏启音摔跤的速度,又默默地收回了手。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尴尬。
“咳咳,好久没跪,生疏了生疏了。”苏启音讪笑两声,挪着小碎步逃了出去。
去的路上,苏启音扶着范无救的手臂,慢吞吞地挪着芳步。
路过的下人们低着头,然而没走多远,背后就传出各种肮脏的窃窃私语。
苏启音低头看着自己迈不开腿,直不起腰的样子,还真像被狗男人糟践了!
心里暗骂一声,苏启音一把推开范无救,强撑着挺直腰板。
范无救虚举着手,在旁边护着,无奈地道:“王妃无需和王爷置气,王爷其实早就知道燕王的歹心,装不知道就是想看您的抉择,并非是故意为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