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关了门。”慕箫回答,“眼看着要中午了,这生意太忙,总要休息片刻。”
慕榕应了一声没有多问,而是转头望着紫蕊。
“那虞清池,你当真是不认得?”
“也不能说是不认得,只是觉得她有些眼熟。”紫蕊如实告知,“但这个名字,我的确没有印象。”
慕榕垂下眸子,心中也是犯了嘀咕。
既然是眼熟,那过去必定是见过的。
“你们不觉得,这虞清池的名字,倒过来读也是个新名字吗?”慕箫的挑了挑眉,“池清虞,倒也是个不错的名字。”
听慕箫这么一说,慕榕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至于紫蕊,在听见这个新名字的时候,突然眸子一亮。
“对,言夫人之前有一位好友便姓迟,是迟来的迟。不过这位迟夫人只来过几次,当时她是来有事相求的。”
听见消息,慕榕接着问,“你确定是这个名字?”
“我当时虽未曾在屋中伺候着,但在门外听的清楚。”紫蕊点头,“我们夫人,唤她为倾瑜。是倾城的倾,瑾瑜的瑜。待到人走以后,我还同夫人夸赞过这名字好听呢。”
“当时夫人在教我识字,便亲笔写下了这个名字,所以我绝对不会记错。”
看着紫蕊确信的表情,慕榕和慕箫相视一眼,并未怀疑。
紫蕊没必要撒谎骗他们,这件事本身与她还没有太大的干系。
“关于这位迟夫人,你还知晓多少?”
“她似乎是官眷,与我们夫人关系很亲近。当时穿的虽低调,但衣服料子和头钗耳环都是上好的。临走之时,夫人还赠了她不少的钱财。这件事,约摸着是在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
慕榕眉头一拧,只觉得脑中愈发的混乱。
按照紫蕊的说法, 虞清池应该就是那位迟夫人了。
只是她既然是官眷,为何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而且三月前的她还好好的,这前后的落差未免太大了一些。
压下心头的疑问,慕榕让紫蕊先行回去休息,并且嘱咐她,今日之事谁也不能告知。
紫蕊自然明白,答应后就离开了宅院。
“我相信这件事是偶然,但这位迟夫人身上,应该藏着一个不小的秘密。”慕榕叹了口气,“从一个官家夫人,沦落到现在,这里面怕是经历了不少。”
“不如直接问一问她。”王诗雨提议,“如此也就能真相大白了。”
“不可。”慕箫直接驳了王诗雨的话,“这里面若真是有大秘密,我们贸然询问定会打草惊蛇的。还是慢慢来,一步步试探为好。”
眼下虞清池并未全然信任他们,从每日的接触中慕箫就能感觉出来。
这虞清池若身上有阴谋,贸然揭穿说不定会给他们招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