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倒是警惕心高,差点我就成你手中亡魂了。”苏衾衣哭笑不得的拍开他的手,晃了晃脑袋,“看什么秘书搞得警惕心这么强?”
“无非是些行军打仗的兵法罢了。”萧衍将兵书递给她,“对方是个排兵布阵的高手,我总要看看书中记载的奇异兵法,知己知彼。”
苏衾衣看不懂兵书,接过来也是随意翻看几页便还给萧衍。
“都说了是兵法高手,那肯定他知道的不仅仅是兵书上的东西,我倒是觉得王爷看也是浪费时间。”
“话是如此说,只是……”萧衍皱了皱眉。
“王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苏衾衣忍不住咯咯咯笑了好几声,“王爷这样子可和战无不胜的凉王不太像。”
“这次与以往不同。”萧衍轻声道,随后不打算与苏衾衣再说这件事,便转移话题:“你莫要再和阿穆尔起冲突,此人心胸狭窄锱铢必较,若是我不在,难保他不会为难你。”
苏衾衣眨眨眼,弯唇一笑,“好歹是个大男人,他若是连一个女人都容不下,未免太小家子气些。”
“晚宴你不是都看到了?”萧衍凉飕飕的睨了她一眼,话里藏着嘲笑。
苏衾衣一愣,得,这个阿穆尔还真不像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