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衾衣,你就这么高兴啊?”风云澈看她的模样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玉姑娘就那么碍眼?之前都没见你这么开心过。”
“麻烦精走了,我有什么不高兴的?”苏衾衣得意洋洋的扬了扬脖子,唇角的笑意毫不掩饰,“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一山不容二虎,而且玉知九还是有点姿色的老虎。”
风云澈没听过这么不讲理的比喻,他余光转向萧衍,男人一直宠溺的瞧着她,并未半分不悦。
“玉奴国一行危险尚不可知,若是到了营地,你跟紧我,莫要逞强单独行事,知道吗?”萧衍从马车的小桌子上拿了个橘子剥开递给她,忍不住叮嘱几句。
这女人总是喜欢耍小聪明单独行事,哪怕最后都逢凶化吉,过程也够让萧衍心惊肉跳的了。
苏衾衣将橘子瓣丢进口中,笑意盈盈,“我哪有逞强?那不都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做的事吗?”
“还狡辩。”话是斥责,但语气里半分斥责之意全无。
苏衾衣笑嘻嘻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少了玉知九的日子果然正常多了,最起码看萧衍都顺眼了不少。
在天快黑的时候,马车顺利进入玉奴国将士驻扎的营地,守在门口的哨兵看见他们,立即拔剑阻拦。
“你们主帅几封信请我们来,来了又设哨兵阻拦,这是什么道理?”苏衾衣站在最前面与哨兵对峙,凶巴巴的模样将那几人给逼退了。
萧衍对此只是纵容,并未出言制止。
没一会儿,吵闹声就将主帅给引了过来。
那是个年过三十的男子,但模样生的却酷似中原江南水乡人,明明是武将却长得十分儒雅,若不是他穿着盔甲,只怕说他是之乎者也的文弱书生都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