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苏衾衣,阿穆尔面上有一闪而过的难堪。毕竟苏衾衣是第一个敢拒绝自己的女人。
饶是阿穆尔再如何嚣张,面对苏衾衣时还是会想起那时候的难堪,脸色变了变,口气不善:“是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样?凉王妃似乎多嘴问这一句。”
“我这如何就是多嘴了?主帅可是要实实在在的将人给打死,还没等战事吃紧,自己营里就率先流了血,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苏衾衣弯唇笑笑,视线凉凉的略过躲在阿穆尔怀中的玉知九。
苏衾衣事先了解过阿穆尔,此人虽心气比天高,但却是个极其注重风水和征兆之人。
只要是有一点不吉利的现象发生,别说是杀人,就连想去茅房都会硬生生的给憋回去。
果然如她所料,阿穆尔闻言当真皱了皱眉头,但并未说话。
呜咽哭着趴在女子身上的木心珠脸上挂满了泪,她方才结结实实的受了几大板,此刻正是钻心的疼。
木心珠见那打板子的人停下,赶紧抱紧趴在那奄奄一息的姐姐,委屈落泪,“丽珠姐姐,你醒醒,别吓我。”
玉知九原本还楚楚可怜的神情微微的变了变,她扭过头看向苏衾衣,黑眸满是不悦。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可以将阿穆尔身边的女人都遣散,这样将来有一天萧衍若是和阿穆尔有离心之势时,她也好帮着萧衍打探情报。
若是一直和睦友好,她也不介意为了萧衍一直留在阿穆尔身边,只要那个男人心里有她,在哪都是一样的。
“阿穆尔,阿九的脸好疼。”玉知九见状适当的呜咽出声,小手紧紧的抓紧男人衣襟,露出这副样子的话,不论是谁都会立即心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