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是吗?”风云澈勾唇笑笑,“以后你就是边戍的王后,任何人都不能撼动你的位置。”
苏衾衣只是笑笑并未回答,紧跟着风云澈的步子,一前一后的两个影子拉的很长。
“主子,您忍住。”初七看看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濒临暴走的模样,立即伸手按住萧衍的胳膊。
虽不知王妃的目的,但主子如果这个时候冲出去一定会坏了王妃的计划,他得看住主子。
萧衍沉沉的吐了口浊气,“也罢,就叫他再开心一会儿。”
边戍的礼数不如中原那般繁杂,进入王宫内也并没有其他规矩,而是直奔祭台。
苏衾衣安静的站在风云澈身侧,听着礼官张口闭口的宣读手中文书,大抵都是夸自己如何如何贤良淑德,是为王后不二人选之类的话,通篇听不出重点,苏衾衣只能听到这人在溜须拍马,听的她都困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苏衾衣强忍着自己打哈欠的冲动,笔直的站在风云澈身边,而平时吊儿郎当的人这会儿面容严肃,一点平日里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
祭台下百官都跪着,低头听着礼官的训诫,听闻风云澈雷厉风行的处置了不少反对自己的官员,如今朝堂几乎是一边倒的局势,再也没人敢强出头的和风云澈对着干了。
还差最后一步她就正式成为边戍皇后了,苏衾衣瞧着自己面前的清酒,现在是要割破手指滴血,再将混有自己血的酒给对方喝,算是夫妻融血,和谐长久的寓意。
风云澈率先接过匕首狠狠地划破手指,甚至还用力的挤了两三滴。他余光瞥向苏衾衣,看着女子同样皱眉割破手指的表情,心弦微动,便将自己手里的碗递过去,
“王后,喝了这个你真得就成了我的王后了。”
苏衾衣根本没在听风云澈说话,她注意力始终在祭台下。时间差不多了,风云紫应该出来破坏才对,难道他拿传位玉佩不是为了夺取国主之位吗?她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