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澜没再多说话,将佩剑收起便转身出去了。
“这就是你兄长?穷凶极恶的,方才差点将老夫杀了。”逍遥子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转而眼睛打量似的黏在苏衾衣身上,“徒儿你嫁过人了?还是当朝的凉王?”
萧衍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哪有不知道萧衍是何人的?
苏衾衣咂咂嘴,“算是吧。”
“怎么就算是了,这这丫头。”逍遥子敲了她脑袋一下。
“师父你怎么总打我!”苏衾衣不悦的拧着眉头,“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暖阳草没到手,知府到底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逍遥子闻言正色道:“老夫也不知,找了不少地方,都没看到暖阳草的踪迹,这老小子藏得够深的。”
“深又如何?等他下次会密室不吐血才怪。”苏衾衣瞥了逍遥子一眼,便一屁股坐在床榻跟前,作势就要躺下去。
“哎哎哎,你这丫头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逍遥子见状立即精准的伸出手接住苏衾衣的头,张口便是一连串的训斥。
“我尊了啊,让师父躺在里面不好吗?”苏衾衣眨巴眨巴双眼。
“为师再如何现在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你不怕你兄长,为师可怕!”逍遥子一想刚才苏青澜那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浑身就打了个冷战,想着他撑着手臂便从床榻上跳下去,“也不用你尊师了,就这儿,就这儿将就将就就成了。”
眼瞧着逍遥子躺在桌上上,苏衾衣没再阻拦。
熄灯后,苏衾衣看着桌子上蜷缩着的人,忽然问出声,“师父你矮小一坨,年轻时怎么又瘦又高的?”